捂着胸口的工藤新一瞳孔地震:埃德加?!不好……
他想起之前历次遇到这个金少年,手上的案件就肯定会生波折的场面:难道之前的证物是他……没关系,只要这个证词矛盾能成立的话……
“看清珍珠耳环的时机,可不止那一个!”
埃德加指向头顶的灯泡:“我之前曾经因为灯光昏暗走错了电梯间,那个时候灯光短路熄灭前,曾经大亮过好几秒,甚至足以让我读完墙边的告示……大场悟先生也可以是那个时候看清了珍珠耳环的颜色!”
——难道这也在那个幕后人的意料之中吗?!
“是,是啊!”得到提示的大场悟开口辩解:“就是那个时候,我看见了她的耳环颜色!”
“这么一说确实有那么几秒亮堂的时候呢,”辰巳小姐回忆道:“现在回想起来,那说不定是电梯故障的前兆……”
她两眼冒星星地投进男友的怀抱:“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是凶手!毕竟我爸爸那么看重你,一直在提拔你……”
——那是因为他对2年前剽窃我父亲的经营战略、逼走他的职员、害他自杀的愧疚。
大场悟沉下眼睛里的怨恨,微笑起来:“啊,是的……我很感激辰巳社长的栽培,不会做这种事情。”
——可恶的组织成员。
工藤新一面色凝重:对方这样插手进来,是出于什么目的?难道这个凶手是他们的人吗?
目暮警官下意识地向自家侦探老弟投去目光:“新一啊,你还有什么……”
——糟了,不仅案件没有解决,我也……
工藤新一再也撑不住了:“抱歉,我……”
“那个?”某个和埃德加一起过来的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签名吗?我知道你是那个有名的高中生侦探……”
“——抱歉!”工藤新一从对方身边挤过去,快跑向无人的卫生间。
“欸……”斯诺克少年失望地叹了口气:“难道是我们打破了他推理出的证据,他不高兴了吗?”
“咦?我想起来了!”目暮警官一捶手心:“2年前是工藤优作在这里破了一起案子,好像是什么社长试图将自杀伪造成他杀的案子……没想到这个辰巳社长虽然2年前洗清了冤屈,却在2年后被杀了啊。”
“要是工藤新一也解开这个案子,那就是父子档破案了……他还会回来吗?”
“哦……这么说来,当年那位侦探是这位小侦探的父亲了?”无意间得到这么大的惊喜,大场悟的嘴角都遮不住了:“那还真是遗憾呢,看来他的儿子并没有完全继承他的能力……”
想到其中的关系早晚会被查到,大场悟直接坦白了:“说起来,那个自杀的人,应该就是我的父亲没错。”
“……欸?”
目暮警官原本对这个嫌疑人的怀疑再次燃起:“那你的杀人动机实在是太充分了……”
“2年了,我早就释怀了——那时我也不过是个11岁的孩子嘛,没人提这事我都想不起来呢,”大场悟摊手道:“再说了,辰巳社长给了我很好的升职渠道,还答应了我和他女儿的婚事——我怎么可能对他动手呢?”
“……不管怎么说,先跟我们做个笔录吧。”
目暮警官的眼神瞄向旁边的埃德加:“你的话……”
“关于灯光的证词什么的,目暮警官直接去问楼下的保安好了,”金少年状似无意地摸了一下电梯对面的墙壁,将微型摄像头收回:“我该回家睡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