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根一路畅通的插入到底,推开层层叠叠的淫穴内壁。
而后又猛地抽出,让令人心痒难耐的温暖湿润侍奉他的肉棒,一浪浪宛如潮水般舒畅的极品快感让他发出低沉的满足呻吟。
“啊……我要射了,夹紧小穴迎接主人的精液吧。”
仅仅几个小时前,她还是那个冷静的新佣兵。
但现在,已经成了雌伏于主人胯下的雌犬。
何子墨的目光开始在这泛起肉浪的淫靡肉体上流转,更迈力地抽插起来,开始最后的冲刺。
腰内的酸麻触感愈加积累,精液破体而出的欲望也随之愈发高昂,子墨只感到马眼一松,一股滚烫浓精在小穴内爆发。
最为隐秘的通道,如今被男人的精液所占据,刺激着她的黏膜,腿间热乎乎的黏汁混杂着白浊溢了出来,让自己被倒错的快感冲击地语无伦次,无法回答。
“啊啊!!要去了,去,去了——?~!”
强烈的快感席卷着海啸般的潮吹,半透明的汁液径直从湿软的穴口处激射而出,于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二十多年的人生都从未达到达过的潮吹体验,如今却被何子墨轻易地送上顶峰,她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地发表了“高潮宣言”,双手抓紧了床单,双腿继续发力,像台钳一样裹紧阴茎,如同渴求般吸吮着从那射出来的生命精华。
……
做爱之后,梵蒂娜没有去洗澡,而是就那样坐在那里,像是在发呆,也可能是害羞。虽然身材那么好,年龄也最大,却意外的是最纯情的那个。
何子墨还真没想到,她也只是个看起来坚决而冷静的女孩,将缺失的部分隐藏在心底。
如果不是梵蒂娜主动抱上他的后背,或许永远都无法从彼此平时的相处想到这一点。
子墨想了想,最后坐到她的身边,伸出手轻轻抱住她。
“所以梵蒂娜,你想把我当成什么人都行,只要继续留在我们身边。”
他捧住梵蒂娜的脸,让她看向自己的眼睛。
“‘总是追随别人,自己却缺乏前进的动力’——茜是这样说你的,我猜你的过去一定有许多遗憾,但是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能从过去的不甘中吸收力量,获得前行的动力。”
“嗯……”
梵蒂娜稍稍放松了身体,让自己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虽然有些瘦弱,但却感到意外的坚实。
让她回想起了孩童时的那个人,曾经想要保护,却成为遗憾的男人。
“爸爸。”
顺从自己的内心,梵蒂娜直接把那个词说出了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这句话一定被子墨听到了。
然后,她便觉得自己从未有这样羞耻过。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视线,一点点地看向面前的男人——仿佛自己是见不得光的魂魄,要在照映到的一刹那消散似的。
她知道自己一定可耻至极,光是渴求肉体还不够,还想更进一步的,寻求心灵上的抚慰。
“爸爸?”子墨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唔……没什么,就是想起陈年往事罢了。”
“嗯。”
子墨轻轻点头,抱了抱梵蒂娜。
他走到一个柜子边上,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颈环,然后将它举到与梵蒂娜视线齐平的高度,轻轻转动展示每个细节
这是一条精致的黑色皮质颈环,宽度恰好2厘米,表面有着繁复的藤蔓花纹,刻有精细的铭文:Eternity(永恒)。
并不像项圈一样明显,不如说只是常用的装饰品。
但此刻的二人,都知道它意味着什么。
“这是单向锁定设计,一旦闭合,只有我能够开启。”
“嗯,我要戴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