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渊鸡腿花生拍黄瓜吃得没停,左看看右瞧瞧,最后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一拍大腿,“二位今儿个到底是咋的了?”
江淮晏与慕容怀喝酒的动作齐齐一顿,同时转头看向他。
“没怎么。”
“烦得慌。”
说完,两人再默然对视。
那句烦自然是江淮晏说的。
说完又是仰头猛灌,被盛明渊扯着袖子夺走了酒坛。
“我说江哥,大哥,江大哥,你这到底咋了啊?昨天看着还挺正常的,怎么今天把张自成那个老贼接走之后,再回来就成这副德行了?”
“你别跟我说,你一不小心,把张自成那个老贼给放跑了吧?”
江淮晏一把夺回自己的酒,不拘小节地用袖子蹭了下下巴,“放跑?呵,老子差点没在半路把他脖子拧了。”
盛明渊又揪了个鸡翅拿在手里,“那你把他带哪去了啊?”
江淮晏看了对面一眼没说话。
盛明渊也跟着看向拎着酒坛子的慕容怀。
双双注视之下,慕容怀淡然自若地错开了视线。
“看我做什么,又不是关我府上了。”
江淮晏笑了一声,“对,不是关在九殿下府上。”
盛明渊疑惑地啊了一声,“那到底是关哪去了啊?你们这是在这打什么哑谜呢?”
江淮晏今夜头一次自己放下了酒坛,长臂一伸,跟盛明渊勾肩搭背着往前那么一压,“不是兄弟不跟你说,这不是怕给你吓得半夜尿炕嘛。”
盛明渊嫌弃地挣了一下,没挣开,“滚蛋,少给我来这套说词,不说就算了,老子还不稀罕呢!”
“御龙衙。”
“哦。。。。。。泥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