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使得江淮晏弯下的脊背再难直起,连苦笑,都笑得无声无息。
“九殿下日后打算如何做?”
慕容怀听此倒是抬眸看了他一眼,“这是要详谈?我向来没有跟醉鬼交底的习惯。”
江淮晏忽然抬起头,目光灼灼,清明澄澈。
“那就过几手?”
慕容怀与之对视良久。
然后第二天一早,破天荒地没去陪江清月用早膳,而是躲在自己院子里没敢出门。
江清月去寻慕容怀时,这家伙正在书房有模有样地端着本治国策论。
“容怀?”
慕容怀佯装不知地抬起头,语气生硬神色僵硬地开口,“阿月来了啊?”
一看就异乎寻常,江清月向他走近的脚步一停,狐疑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圈。
“你。。。。。。受伤了?”
慕容怀握着书的手下意识收紧,这个心虚的小动作被江清月恰好捕捉到。
“等闲之人近不得你身。”
慕容怀:“。。。。。。”
“所以,我哥揍了你一顿?”
慕容怀当即把手中的治国策论往桌上一撂,“他身上也挂彩了,我们二人算是平手。”
其实是慕容怀从头到尾收着内力,而江淮晏沉浸在一股莫名怒意中,出手几乎没留余地。
但江清月不清楚啊。
她只以为是大尾巴狼略输一筹在疯狂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