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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余念听他这么说，赶紧摇头，那也太炸裂了。

“那你心虚什么？”看他眼神闪躲，雁星靠近他，“念念，真的不是？”

“不是。”余念低着头，“说这个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雁星道，“这代表我有没有参与。”

余念想吐血，“你有病吧。”

“思念成疾。”

这句话倒是有两个意思。

余念眼眸闪烁，“别说了。”

“念念不让我进去坐坐吗？”雁星问。

余念听到脚步声，大概是邻居，自己这样确实不好被看到。

他只能把人放进来。

雁星观察他现在的住处，“念念，隔壁房间是？”

“我的。”余念说，“我租下了这个地方。”

所以，别想打别的主意。

雁星果然叹气，很是遗憾的样子。

“念念，其实我隐瞒了你一件事。”

“你说这个，我也想问你一件事。”余念想到凌景说的，盯着他打量，“是不是意外？”

“第一次不是，第二次我将计就计。”雁星一脸真诚。

“没有别的了吗？”余念又问。

“没有。”雁星说，“念念，你们确定关系了？”

余念顿住，他开始思索跟凌景的关系，眉头不由皱起。

这都是什么事啊。

“那就是没有。”雁星脸色缓和，“念念，那我有追求你的权利吧？”

“你没有必要…”

“咱们除了最后，都做了。”雁星提醒，“你还要推开我吗？”

“可是…”余念想给他分析分析。

雁星却是不听。

“为什么我不可以，你明明不排斥。”他道，“你那天完全可以不管我。”

余念开口，“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

“后面被我亲的浑身发软是人道主义？”

“不自觉的发出声音也是出自人道主义？”

他越说越过分，余念听的垂下了头，他尴尬不已，“别说了。”

“所以，就算这样，你依旧要拒绝我？”雁星捧着他的脸，“你如果反感我，我会自己离开。”

他低头去亲余念。

余念顿住，想推开他，却是动弹不了。

雁星自己退出，“你不反感。”

“这只能代表我享受这方面的快乐。”余念硬着头皮道，“说明我三心二意，你还要…”

“我要。”雁星声音坚定，“没有名分，我也不介意。”

“你…”余念哑言。

雁星紧握他的手，“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