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他的话,只觉著,心跟蜜一样甜。
她把白生生的小脸露出来,“所以,等了半天还不上炕,是为了啥?”
“嗯,身上凉。”
毓芳歪了歪头,“怕冻著我吗?”
“对啊!”
身上的凉气儿,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萧振东爬上了炕,“不是怕冻著你,还能怕冻著谁?”
“嘿嘿嘿,”毓芳眨眨眼,“那还睡吗?”
“睡,”萧振东看了一眼腕錶,已经凌晨四点了。
再等一两个小时,勤劳的人,就该起身了。
说来,也是唏嘘,勤快惯了的人,是躺不下去的。
就算是猫冬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別忙的事情,也在炕上躺不住。
当然,这针对的是家里有点家底子的人,如果是穷苦人家,那基本是不会起身了。
不是懒不懒的,而是,条件实在不允许。
一家好几口人,能拿出手的裤子,也就一条,咋出门?
出个蛋。
老老实实在家待著吧。
想到明天要发生的事情,萧振东居然还挺淡定的,不然还能咋办?兵来將挡,水来土掩罢了。
毓芳本来瞌睡就多,萧振东把她往怀里一揣,又摸了摸脑袋,拍了拍脊背,听著萧振东的心跳声,就睡著了。
这个屋子里恬静,可李老四回去的时候,头皮都是发麻的。
因为,他走的时候,他媳妇儿是啥样,回来的时候,他媳妇还是啥样儿。
“怎么样?”
没等李老四咋切入话题,夏春就率先发问了,“你揍了夏家人吗?”
李老四:“……”
这媳妇,真是没的说。
“嘘~”
李老四脱掉了冰凉的外衣,放在了门后的椅子上,“媳妇儿,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儿,你记著我的话。”
见李老四这么郑重的说话,夏春暂时把自己从悲伤的情绪中拔了出来,有些不解的,“怎、怎么了?”
“春,”李老四攥住了夏春的手,认真的,“接下来,我要说的话,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確实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