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好见怪的,反正死的又不是俺家的人儿。”
“就是就是。”
夏母皱起眉头,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点不大好的预感。
嘶。
那个倒霉催的孩子,不会是真的嗝屁了吧?
“所以,春草,她在哪儿呢?”
眾人:“……”
唉。
这闺女托生到老夏家,也算是上辈子恶事做尽,这辈子还债来了。
眾人后撤一步,露出了那个,还在门口,但被风雪掩盖的小雪包上。
夏母不明所以,“怎、怎么了这是?”
眾人望著,还在状况外的夏母,一脸同情。
傻嘚。
还搁这儿闹不明白情况呢,“还咋了,赶紧的吧,给你闺女收尸吧。”
望著眾人那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夏母脸上的笑,终於一点点僵硬在了唇角。
她哆嗦著,“不是,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我们家春草,到底是怎么了?”
“死了啊。”
“不是,这老娘们到底是咋了?”
“嗯呢,疯了吧,我瞅著,有点听不懂人话了。”
夏母好歹是当娘的,夏大嫂就不一样了,在她的眼里,夏春草就代表著白的钱。
闻言,都快要昏过去了,“啥?!”
她踉蹌了一下,一抬脚,脚下一软,硬生生磕在了路边的门槛上。
“哎哟,这么看,她这个当嫂子的,反倒是上点心了?”
“你想多了吧,这小娘们,一向是无利不起早,这玩意儿,早就寻思著要把小姑子给换钱了。
你说她哭人,我不信,但是你说,她要是哭那到嘴的钱,跟煮熟的鸭子一样飞了,那我信。”
“哈哈哈……”
鬨笑,一片。
但,人群里,还是有良心的居多,那几个笑的,很快就被一脸严肃的,给捶的,彻底没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