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啊!
冯暖虽然是个不下蛋的鸡,可这脸蛋子,不比那十七八岁的小丫头逊色到哪里去。
而他之所以再找……
原因也是明摆著的,冯暖不下蛋!
老曹家需要传宗接代,那就只能再娶一个肯下蛋的了。
“额,”萧振东看著曹县天,贴心的,“你要不,还是先起来吧,再就是……
我觉著大队长是真的不想要你这个儿子了,你要是识趣的话,就自己走吧。
天天折腾来,折腾去,也是白折腾。离开这儿,换个地方生活,小日子也能过的很好。”
曹县天的思绪,被萧振东打断,他看著萧振东,冷笑一声,不屑的,“兄弟,你这话说的,真有意思。
天下父子没有隔夜仇,我爹只是生我的气,暂时不能接受我。以后接受我,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只需要时间来证明。
可你说这话,是不是太过分了?明晃晃的挑拨我们之间的关係。”
说罢,曹县天也累了,从地上爬起来,站著,微微踮起脚,看著萧振东,“我知道你,萧振东么,自从下乡之后,就跟个蚂蟥似的,死死粘在我爹的身上。
不是我说,你好好一大老爷们儿,还要不要脸了?
就不能自食其力?”
萧振东:“?”
不儿。
等一下。
谁?
谁不能自食其力?
他曹县天一个赘婿,为了清閒日子,寧愿跟爹娘断绝关係,也要倒插门的女婿,说他萧振东不能自食其力?
笑了。
笑尿了。
萧振东咧嘴一笑,“兄弟,脑瓜子有毛病的话,那就去看看,干啥整这不值钱的死出?
我蚂蟥谁了?”
“呵呵,”曹县天也不搭茬,权当萧振东刚刚放了个屁,开始妄自揣测起来,“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让我走,也是有利可图吧。”
他拍了拍手,又拍了拍身上的雪沫子,自以为很睿智的分析起来了,“曹甜甜那个死丫头,嫁给了毓湖那个老东西。
要是我得到的消息没错,你娶的媳妇,就是毓湖的亲妹子。
我不回去的话,这曹家偌大的家產,到最后,都会便宜了曹甜甜这个赔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