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冷哼一声:“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自己给自己说亲事的?”
云山很忌惮张山风,这货心狠手辣,心思缜密,他更喜欢与“憨厚老实”的大张打交道。
张山风根本不鸟云山的冷言冷语:“到时候吉日,我带媒婆去就是了。
至于我爹娘,坟头草已经很高了,他们去不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让人打造两个灵牌,一起带过去。”
他以为云山在责难他,还在为云衣受伤的事耿耿于怀。
云山嘴角露出弧度,顺势推脱:“那也应该是你大哥,长兄如父!”
他就是要找大张谈!
张山风无奈苦笑:“他现在还在昏迷!到时候多半也一样,去不了。”
大张已经醒了,但是大疯哥不想让大张去。
他感觉大张不是云山的对手!
上次大张就被云山阴了一把,这次大张要是去,多半也不是对手。
云山有些微怒:“那就等他醒来,岂有人兄长还在昏迷,自己忙着提亲的。”
张山风立马怼了回去:“那要是他一直不醒,我岂不是打一辈子光棍?
再说了,他又不是我爹亲生的!”
这一招百试百灵,一句话能噎死人。
云山果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不知道的人,听了这话,还以为这哥俩关系很僵。
但是云山知道:这哥俩关系好着呢。
……
十数天,苗族山寨。
张山风果真没有让大张出面,自己带人抬着聘礼而来。
媒人根本说不上话,全程云山和张山风在讨价还价。
一番友好交流,双方大费口水之后。
张山风不由得感慨:自古以来,结婚难,彩礼重。
原来陋习,从大明就已经开始了!
云山直接掠过了媒婆,看向张山风:“良田二十亩,粮食二百石,白银二百两,牛两头,马两匹……”
张山风立马炸毛了,暗自嘀咕:“娶个公主也不用这么狠吧!”
虽然,他是小声嘀咕。
但是,在场人都听得很清楚。
媒婆心领神会加入劝说:“亲家公,这个确实过分了,你这个都抵得上体面人家的全部家当了。”
云山哼哼道:“当初余知府的儿子,开出的可比这丰厚几倍!”
云山并没有说谎,余浚当时为了拉拢苗寨,没少下血本,加上他那个色胚儿子看上云衣很久了,也舍得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