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根挺得笔直,龟头挺进,高昂地探出洞外。
那凉意瞬间包裹住敏感的皮肤,让他低哼一声。
等待的过程如煎熬,他的心思乱成一团……好奇、耻辱、兴奋交织。
他想象自己只是个普通的侍卫,跪在这里,偷欢取乐,那股自堕的快感让他胯下愈发胀痛。
就在他思索间,突然,一只苍老冰凉又粗糙的手掌从洞那头伸来,毫无征兆地握住了他的龙根!
那手掌如枯树皮般粗糙,指节突出,带着一股陈年的凉意和油腻感,没有半点挑逗的前戏,就那么粗暴地攥紧了他的茎身。
完颜旻浑身一震,触觉被放大,那粗糙的掌心刮过他的青筋,让他如电击般颤栗……痛中带麻,麻中带痒,那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啊……这……”手掌用力一拽,将他的龙根拉得更深,几乎整根没入洞中。
完颜旻的膝盖一软,胸膛猛地撞上墙壁,砖石刮过他的胸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听到墙那头传来低沉的喘息,更急促了些,好似那疯妇在贪婪地品尝。
几乎是立刻,那手掌就将他的龟头塞进了一个潮湿温热的洞穴之中……那洞穴湿滑异常,虽没嗅到,却也感到带着一股陈腐的腥味。
内壁更是坑坑巴巴,崎岖艰涩,决计论不上舒坦,可偏偏,却令他更加兴奋。
也不知是哪个幸运的疯妇,有生之年,竟能品尝到他的天子龙根。
洞穴腔松弛有力,一下子就将他吸吮进去,好似一张饥渴的嘴,或是一个久未使用的幽径。
不待皇帝细细分辨,那手掌粗暴地撸动着他的茎身,每一下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拉扯得他的龙根胀痛欲裂。
前液混着洞穴里的湿意,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长街中格外刺耳。
完颜旻的听觉捕捉着墙那头的低吟……模糊的、疯癫的笑声,夹杂着牙齿碰撞的咔咔声,好似那妇人在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龟棱。
那种粗糙的摩擦,让他脊柱发麻,耻感如潮水涌来。
老子是金国的皇帝!竟被一个疯妇这样亵玩!
但那温热的包裹,又让他兴奋得无法自抑,龙根在洞穴中跳动,龟头被内壁挤压,酥麻直窜丹田。
他不由自主地挺腰,动作如野狗发情,纯靠本能,双手死死按住墙壁,指甲刮出砖粉。
墙那头的妇人似乎感受到他的回应,动作更猛烈了,手掌加速撸动,洞穴收缩吮吸,每一下都带着一股吸力,让他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抽走。
岁荣趴在他紧绷的背上,双手穿过两肋,揪住他胀硬的乳头搓揉:“官家,滋味如何?”
完颜旻头皮发紧,哪里还能思考,只低喘着挺动腰身回应对方的热切:“舒……舒坦……计爱妃,大功一件……呃啊……再狠些,将朕的乳首掐烂……”
岁荣唇角勾起,真我心法的威力已经显现,再给稍许给些刺激,这头傲慢的雄狮,就会像他儿子一样,沦为一条下贱的公狗。
“臣妾还能让官家更舒坦,官家依不依……”
“依……”完颜旻吞咽着潮涌的津液,他浑身发痒,哪怕岁荣让他磕头狗叫他也会照做不误:“都依爱妃……朕……的身子,交给爱妃耍弄……朕……朕……”
岁荣拾起地上明黄裤带,轻轻地绕住完颜旻粗红的脖子:“官家怎话都说不清了?”他俯下身,催眠般轻舔着完颜旻发痒的耳廓:“这里没有金国的皇帝,官家不如大胆一些……”
完颜旻十指抠进墙壁之中,高昂着头颅,他牙关打颤,似痛极又似爽极:“朕……把朕……当成公狗耍弄……朕要做……荣儿的公狗……”
岁荣手掌一挽,将系在他脖颈上的“狗链”勒紧,真是风水轮流转,先是儿子,后是老子,一个个看着阳刚威武不可一世,却如此不经逗弄。
岁荣掌心运劲,轻轻一推,红墙现出龟裂,轰然倒塌。
完颜旻满脸胀红,浑身赤裸怒挺着龙根,痴痴地跪在地上,对上对面十数双惊恐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