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抽动一下都配合着四姐妹高亢的叫床声和啪啪的撞击声。
小穴还没有从上次的颤抖中停下来。
鸡巴不断刮着小穴的内壁,嫩肉如饥似渴的吮吸着鸡巴。
小穴里的每一个回路都在为了取悦爱人而努力,伴随着旋转突刺不断地颤抖。
那鲜艳的红色倘若我不知道内情,我甚至担心会不会把它钻破。
不同于以往那温柔自然的包覆性做爱,这次完全依靠旋转和力度的新婚之夜让我的妻子们彻底抽搐了起来。
四个脑袋把我的头紧紧地夹在中间,张大嘴叫床却没有一点声音。
八条白皙的腿加上玉臂如同卡扣一般把我死死抱牢。
我贪婪的张大嘴把八个乳头同时含进口中。
平常我怕咬疼她们很少用牙,这次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舌头从上到下一划用力一咬。
冰凉的融化奶酪流进了身体里。
双手也是不闲着,抓着服侍我蛋的两位佳人酥胸一顿揉捏。
俩人受到鼓舞之下口舌更加用力。
疼痛,快乐,被满足的愉悦,贯穿身体的幸福感,灵魂深处产生的颤栗淫靡。
把所有人都推到了临界点。
再也数不清抽插了多少下,也计不清过了多少时间。
我如同手打蛋白霜一般反反复复,直到把吃下去的那点东西全部化作动能用完。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拍了拍身下的两位,接着用力一咬口中的奶头联装炮。
下身如同金属风暴一般开始了无尽的火力投射。
四个脑袋把我的头夹在中间,八只手足把我紧紧锁死。
我在世上最美好的大蛋糕内疯狂发泄着我的爱。
每当射满了一个花房,我就感觉我的鸡巴穿了过去,在下一个花房内继续喷射,直到蛋糕内全部满满当当,重新充满了新的奶油。
我的裱花袋才彻彻底底在俩位的口中瘪了下去。
波尔扎诺最后的意识是放飞了一架侦察机,航拍了我的最后一张照片。
作为我这场荒唐蜜月的结尾。
这张荒唐至极的照片自然是不能送去咖啡店的。
所以我把它带回了港区。
港区内对于这张照片有个精准无比的评价。
“螃蟹配种。”
我想还嘴都没法还,因为我自己都觉得像。
VV看着愣神的我,爬上来咬了咬我的耳朵。
“想什么那么入神?”
“想起那次做蛋糕。”
耳朵上的咬合力加了几分。只有她们几个在场的当事“蛋糕”才知道我说的做蛋糕指的是什么。
“你又想来一回?”
“可以么?”
“都是你老婆,你自己看着办。反正现在大家都睡一起了。有的是时间。”
“对了,老婆。你什么时候开始喝加糖的奶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