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愉修长笔直的双腿勾缠着谢希夷劲瘦的腰肢,整个人像是小兽一般蜷缩在谢希夷宽大的怀抱之中,“够了……”他嗓子干涩地喃喃道。
谢希夷道:“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怀中的人身体很热,元婴期的修为使他体内真阳更是旺盛,在谢希夷不使用禁咒的情况下,这种体温已经足以灼伤他。
然而谢希夷特地换了一身轻薄的衣袍——他如今所用的所有衣物、面具,都是黑茧所化,天然抵抗他身上的剧毒。因此衣袍再轻薄,都不会使剧毒渗透出来,伤害怀中人。
但他怀中人的真阳,却是实实在在地灼伤谢希夷的皮肤。
谢希夷能在极其舒爽之中感受到这种尖锐、细密、连绵不绝的灼痛——即使如此,他也十分着迷沉醉。
从来不会有修士能够伤到他,因此也并不会让他有痛感。
他也并不喜欢猎物给予他如此感官。
而此时,他却如此喜欢怀中人给予他的疼痛。
真阳如千刀般刮着他的皮肉筋骨,他在衣物上施加的禁咒能使流淌出来的黑色血液被悄无声息地吸收,使得衣物始终洁净——这自然不是他的作风。
喜好杀戮的顶级掠食者自然也喜欢身上残留的猎物的血气,这是一种无声的震慑,与自我满足。
但他也不知何时起,特地为面具与衣物施加了清洁的禁咒,使这久经杀戮的怪物稍微看起来像是一个无害的人。
皮肉、筋骨在融化成黑色的污血,又被衣袍所吸收。谢希夷却将池愉抱得更紧了些,使得那旺盛的真阳更加深入到血肉之中。
元婴期的真气,仅限于此。
“小鱼啊……再让我痛些吧。”谢希夷声音里透着一种无法遮掩的兴奋,“——你说什么?”
他低下头,冰冷的面具抵在池愉柔软的脸颊上,听到了池愉嘴里发出来的破碎的声音,“……回家?你想回家?”
“在说什么呢?这里就是你的家。”谢希夷嗓音低沉地笑了起来。
他一字一顿地道:“你永远、永远、回不了家。”
*
“现在是第几天了?”
“十天了。”
“还没有找到吗?”
“没有……谢希夷若是要当缩头乌龟到底,我们谁都拿他没办法。”
“禁咒……禁咒居然能做到如此程度。”
几人的心中无限火热。
而战狂澜作为沧海宗代表,也见识到了谢希夷的利害,他自然知道他身上的禁咒完全能改变昊元界修仙势力。
在昊天镜被谢希夷夺走之后,他就已经给宗门传了讯息,宗门下达了命令,令他戴罪立功。
但是问题是,现在根本就没法得知谢希夷的消息。
饶是他们动用了禁术去探查,也毫无消息。
这证明了谢希夷屏蔽天道的禁咒甚至还在他们的禁术之上。
这绝无仅有的禁咒才能,谢希夷活着比死了更能创造价值!
就在此时,一个渡劫期的声音突然响起,“有了!”
“什么?”
“谢希夷的气机,出现了。”
“在哪儿?”
“在……自在洲。”
“什么?自在洲?怎么在那儿?”
众人面色都不好看。
自在洲自成一体,五百年前封严后,就变得格外排外,连一贯有的进学惯例都取消了。
他们七个渡劫期大大咧咧地进入自在洲的地界,绝对会引起自在洲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