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着人剔牙,背过身,或是退到没人的地方再弄。」
「嗯,知道了。」
「袜子要勤快换,不便清洗的时候,宁愿浪费了扔掉,也不要穿着潮袜子沤脚,防着脚气冲心
古代的脚气病分干湿两种,严重起来走不了路,伤脏腑,还可能致死。
。」
他刚要说舍不得,她一看过来,他就不敢说了,只能点头。
「又替你缝了十双,你只管换。单背书有些枯燥,顺手缝几针,不妨事,还能解闷。」
他在家,她就不那样。
是他的错,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本就冷清丶孤独,他怕聊多了露馅,连话也不让她多说,一提就溜。
满心愧疚之下,他是一个字也不敢辨,她说什么,他只管应好。应得的刑罚,也不敢违抗。
「那我真上手了啊?」
「来吧!」
他蹭到床沿,闭着眼把脸奉上。
她用指腹沾了香粉,抹在颊中,察觉手重了,赶紧换一根手指将它蹭走一些。
她专心忙着,不时来一声懊恼的「哦」或「呀」,他极力憋住,没一会,就换成了她憋笑,还是憋不住的那样。
「哈哈……对不起……我……」
「让我看看有多美。」
他作势要下地去照镜子,她果然一把拉住,不让去,煞有介事道:「还没完工呢,半途而废,等于白做了。你听话啊!」
这话连自己都没哄住,她又笑了。
能戴罪立功就好。
他管住手,闭上眼,任她摆弄。
擦擦抹抹好一阵,到底也不让看,叫他先躺着,她去打水,走前特意叮嘱:不许偷看。
他想看,但不敢再惹恼她。
她端着铜盆进来,用帕子沾了热水,慢慢地擦。她一直盯着他在看,眼里有柔情,还有点别的。
「我知道你没有偷偷起身,这很好,家禾,这很好。」
她这样说的时候,两手交叠,落在腿上,这没什么,但湿帕子还拿在手里,这很不寻常。
他从她眼里看到了一句话:你还有没有事瞒着我?
有!
瞒不过的,她不光聪明,还将他的里外都摸了个透,虽是他调教出来的,但绝对称得上青出于蓝胜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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