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来人,震惊地瞪大了眼,身侧侍从皆是朝她行礼。
来人正是昨晚那位粉衣女子,她从马上下来,走过来,打量了祁九琏一会,挑眉道:“你看起来状态还不错?”
祁九琏回过神,问她:“你是?”
“唔……容姨没有对你说过么?”安陵莹阳搭上她的肩膀,朝她一笑:“我么,就是这几日负责保护你的护卫军。”
“哎?”
祁九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拉着往外走:“说吧,要去哪,我护送你去。”
“我去宫阙楼。”刚说完,手里就被塞了缰绳,听到她说:“上马,我们走!”
等到了宫阙楼,祁九琏反应过来,看到女子下马,正朝着自己看过来。
“傻愣着干什么?”
祁九琏下了马,先是去问她究竟是谁。
安陵莹阳毫不介意地说出自己的身份,顺带告诉她为什么是她来保护祁九琏。
“昨晚我与容姨调查那些黑衣人的身份,一无所获,容姨担心你的安危,我便主动请缨来保护你。”安陵莹阳朝祁九琏眨了眨眼,笑道:“你刚回来那天,我本来是要来见见你的,被事情耽搁了。”
祁九琏哦了一声,想起来之前祁娘要带她见的人其中之一没见着,原来是这位郡主。
说起来她在原书里的戏份不多,只出场了一次,但那会也只是被提了一嘴,没想到本人竟然如此英姿飒爽。
“昨晚谢谢你那一箭。”
安陵莹阳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昨晚袭击祁九琏的人硬是没查出一点线索,那些人使用的武器和身上穿的衣衫查不出来源,从未见过这么诡异的事。
“你来宫阙楼不是有事要做?”她朝宫阙楼仰起下巴,示意祁九琏进去。
往里走了几步,祁九琏一转头就看到安陵莹阳跟在自己身后。
“既然是要帮容姨保护你,我当然要寸步不离跟着,你再被袭击,我回去怎么跟容姨交代。”
祁九琏张了张口,说了声谢谢。
不过安陵莹阳倒也不是没有分寸之人,在祁九琏进了桑葵房间后,守在门外没跟进去。
搬了个凳子在床边上坐好,祁九琏再一看桑葵苍白的脸色,心情复杂。
“你感觉怎么样?”
桑葵没想到救自己的人会是祁九琏,明明她们的关系应该已经恶劣了才对。
“我……”她咬了唇,没忍住还是说了:“谢谢你救我。”
祁九琏连忙摆手,不想接她这声谢谢,只问她:“昨晚是谁伤的你?”
一说到这,桑葵面露惧怕之色,身子往被褥里缩:“我不知道……你走了后蜡烛突然灭了,我、我……”
她想出去找陆哥哥,可走到门口,一把刀直直捅进了自己身体,那么黑,根本看不清是谁要杀自己。
“陆哥哥冲过来,去和那人搏斗,我失去了意识,后面发生的事,我都不知道了。”
桑葵没有说谎,但昨晚她去桑葵房间,只看到桑葵被重伤躺在床上,未曾见到陆浔知。再后来她只顾着楼煜,现在才想起来还有陆浔知和沈清珩。
“另外两个人呢?”
“陆哥哥也受伤了,沈大哥他……”说到沈清珩时,桑葵脸上很明显地很难过:“昨日我与陆哥哥回来后,沈大哥不在了,他留了封信,他回望河了。”
祁九琏瞬间松了口气,走一个好,最好剩下的这俩都走了。
但还有件事,她需要处理好。
“你不是要治疗你爹病的药材?我会给你,但你需要答应我两件事。”
桑葵的双眼一下就亮了,从被窝里钻出来,情绪太激动,差点扭到腹部的伤。
“祁小姐你说,我答应,我都答应!”
祁九琏被她这样激烈的反应惊了会,最终叹了口气,说:“第一,你不可以将你的梦告诉任何人,连你的至亲都不可以。”
“这个我做得到,我会守口如瓶的!”桑葵连连点头,祁九琏不说她也会藏在心里,这样的事太匪夷所思,且现在事态发展与梦里很不一样,不能再以梦里的一切作为参照。
“那另外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