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锋初来乍到净土大陆,轻视之心刚起,就突然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死地!万里平原突然天崩地裂,天翻地覆了。
这些地龙虽然貌似没有脚爪,但是他们腹部的刚毛却比普通野兽的脚爪更厉害,虽然这些刚毛远不像龙爪,也不像蜈蚣脚那般,却胜在数量众多像钢刷子一样!
除了万千刚毛锋利外,地龙的鳞甲更是厚重非常,再加上它们体积庞大行动狂猛,所以一般猛兽跟怪物绝难损伤分毫,理论上就连狂狩机甲也奈我若何。
可惜地龙大军这次碰上的是天外飞仙,来自天穹文明的九把刀不但不是一般武器,月锋的化锋之法更是神鬼难敌,所以即便是金刚不坏的地龙之躯,在其刀下也像砍瓜切菜一般。
别说那些上蹿下跳的石蛋飞船,在化为九把刀以后开始横冲直撞了,就连被拖到地底,被吞进肚子里面的九把刀,也纷纷破土而出破肚而出,全都直线飞向月锋的方向了,神阻弑神魔挡屠魔。
即便已经有了一战之力,月锋也没有含怒出手大杀四方,他只想尽快脱离这片区域。
可问题是降维打击的月锋不想纠缠,不知道死活的地龙大军却依然不依不饶,很多没尝到厉害的地龙,竟然还追出了他们的地盘,来到了硬地上面继续追击。
月锋没办法,他不但不想招惹这些地龙,甚至都不想让它们因为追自己而损失太大。而不想死伤太大,那就只能造成一些小死伤,以便杀鸡骇猴了。
月锋一边杀一边走,走了很远才烦不胜烦地罢手,而就在他心有余悸地又往前跑了一段,实在忍不住想休息的时候,却不知不觉间又回到了那山谷野人的势力范围内。
月锋一抬头,正好跟他们的一队人马打了个照面。这些人应该也已经看到前面恐怖的景象了,所以他们所有人像一窝雏鸟一般,挤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一动不动的趴着,大气都不敢喘。
其实月锋跑过来,本也是准备爬上去趴一趴的,谁承想一抬头,就跟其中一个恐惧的野人四目相对了!
“你是那天那个陌生人!”石头上的哥们轻轻一句话,引起了其他人的恐慌,就在有人扭头拦阻的时候,却也同时看到了月锋,“还真是那天那个人!”
“你怎么从那边来,没看到龙族那边炸锅了吗?”领头的从众人身上爬过来问道。
“不好意思,那就是我给整炸了的,好不容易才跑出来,让他们追了我三里多地呢。要不是石头多土地硬,说不定我就跑不出来了。”月锋话音未落,就听有人憋着气说道,“你还真能跑啊。”
“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吧?”领头的果然慧眼如炬,因为他更知道那些地龙的厉害,再说看这外地小子浑身的装备,以及附着其上的血肉跟鳞甲,这谦虚的人应该是力战得脱才对!
所以这个领头的人转念一想,突然惊呼道:“你是一个狂狩机甲?”
月锋也没瞒着他们,脱口而出道:“曾经是,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了。”
就在月锋察觉失言,正脑筋急转弯地想怎么往下圆谎的时候,就听对方冲口而出地帮他解释清楚了:“哦,那你应该就是一个传说中的狂猎了?”
“你听说过狂猎?”月锋还真是惊喜交加啊。
脱离军部序列离开末日堡垒进入荒野的前狂狩机甲,被统称为狂猎;这些狂猎大多不是犯了错就是跟军部有什么问题,但是不管什么情况都完全不用怀疑,这些狂猎的恐怖战力!
可问题是再厉害的狂狩机甲,也应该没法单挑地龙啊,更何况还是群龙乱舞的场面。
所以那领队就给自己脑补了:这个人即便没想招惹地龙,只剩不小心误入龙潭,可仅凭他能全身而退就足以证明他的恐怖了,比一般的恐怖更恐怖!
“我现在能到你们那里去歇歇了吗?啊,你们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们建立起联系来,将来咱们可好互通有无啊,你们说呢?”月锋这话是真的,十成十的大实话。
一家人被月锋的真诚打动,那首领先是立刻派人去小心查看了一番,只见那里地龙肆虐的痕迹明显,但是这场浩劫却应该确实是过去了。
更让人惊喜不已的是,去的那些人还都捡了很多地龙血肉,以及一些胳膊粗细的刚毛,跟巨大的鳞甲回来。
欢天喜地的巡逻小队满载而归,领着月锋这个传说中的狂猎回家了,甚至都没人惊讶这人的机甲什么时候凭空消失了。人家不问,月锋当然更不会提。
通过这些野人,月锋才知道在众人眼中,狂狩机甲不仅仅厉害,更关键的是神秘,一家人把他们传得神乎其神,所以才会谁也不敢说谁也不敢问。
他们不好意思问,月锋却是十万个为什么,因为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太新奇了!
“你们怎么来这里的?”“平常你们吃什么呀?”“你们种植的是什么农作物?”“你们打猎吗?好打吗?”“这都是些什么山?”“这都是些什么河?”“这都是些什么树?”“你们有多少人?”······
这地方四面环山,中间一片浩荡平原的同时,远处一片巨大瀑布分成无数条大小河流,将沃野千里的农田梳理成一条一条的。
就在绿树成荫繁花似锦之中,山谷中央很是突兀地冒出来一块红色巨石,在太阳的照耀下远看如红宝石一般。
红宝石上有人工搭建的城墙,白色的石头也灿灿生辉,所以这一圈城墙就好像人为给这红宝石,填上了一圈光芒皇冠一般。
红宝石不是直上直下的正方形,而是如山一般的有个斜面,所以在红宝石巨岩贴地的地方,人们盖的白色城墙格外高耸,据说唯一的出入口也在那里。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怪的,最让月锋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里土地肥沃却没种任何庄稼,而遍地种的都是一种长着很艺术的叶子,并不是很高大却铺开很大的怪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