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失去与她交心的机会。
边悦从不说自己的渴望,但都写在眼里,温幸在旁看的一清二楚,她清楚的明白,边悦无比希望姜穗在她面前痛哭流涕,诉说自己的后悔。
但,姜穗没有。
定居国外再也没回来。
温幸这样的话,无疑就是提醒如今的边悦回头看,看看她小时的想法多么天真可笑。
提醒她,她被抛弃过
边悦蹙眉,想说什么,但又堪堪止住,沉默良久后,她问温幸:“这样过瘾了吗?”
口舌之争可以结束了吗?
温幸摇摇头。
“那你还可以说说。”边悦抚着她的长发:“我也想听听,在你眼里,你是怎么看我的。”
温幸笑了下就背过身去。
边悦没有被激怒。
更没有摔门走。
温幸睡的靠里,见对方逃避,边悦干脆脱了外衣跟着躺上床,还把温幸被子往过掖了掖。
她侧身,胳膊紧紧箍在温幸腰侧。
“阿幸,你慢慢想,我就在这里等着你说。”边悦没有任何要走,和结束话题的意思。
“你以为那样的话就能推开我?”
边悦慢慢往前,一点点将脸埋入温幸颈窝,下颌紧依,她更加留恋不舍的从后抱紧温幸。
“阿幸——”
“其实,你一点都不会说狠话。”
这快一年的相处,两人最亲近的行为,也就是现在这样的拥抱,她从没有亲吻过温幸。
这次,她真想翻身去亲亲她。
但边悦还是忍住了,手指勾起一缕长发,她吻了吻温幸的发尾。
逐渐,眼前人肩膀轻颤。
温幸似强忍些什么。
“阿幸,你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吗?”边悦的心脏被抓紧:“你知道的,就算你不说,我也能从苏蔓那里硬问出来,但比起从别人那知道,我还是想听你说给我听。”
“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的。”
边悦做梦都想温幸对她敞开心扉。
敞开心扉,这四个字很难吗?
上一世温幸曾问过她。
她问她:“悦悦,敞开心扉很难吗?可最亲近的人,敞开心扉不应该是最基础的吗?”
可惜,边悦当时在忙别的。
她与温幸分居两地,四个月不见,见的第一晚,她眼里心里就只想沉溺瘫软在床上的温柔乡,温幸在她耳边说什么,都跟蛊人心的迷药般,只觉的又香又软。
她根本没有心思回答。
温幸说什么。
她都只会说些*不符的情欲话。
可如今再看,敞开心扉,很难吗?
对于边悦来说,不难,毕竟,她从始至终都是奔着温幸来的,但对于温幸来说,要是不难,她也就不会在那种时刻,还保持清醒的,似求证的问她。
想到这,边悦内心愧疚难安。
她愈发明白,以温幸的性子,在当时那种情景下能突兀问出这句,肯定是想到了别的,可能是觉得她是她发泄情绪的端口,为安慰自己,才想要袒露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