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你在我这,想拥有和那些人一样的待遇,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你就像现在这样直接告诉我,我就知道了,我会懂的。”
温幸边说边控制不住的眼红。
她控制不住她的眼泪。
她背上装有妙妙的那一个猫包,转身,没有任何留念丢下边悦就走了。
边悦彻底慌了,她着急追出去。
“阿幸,我们好好说可以吗?”
边悦顾不上指尖的伤,着急忙慌的就撑开伞给温幸撑伞,挽留道:“我知道错了,我刚表达的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对他们是虚情假意,你对我——”
温幸在雨中猛地停下。
她心底涌出一抹痛意和酸涩。
“你看吧,你什么都懂,可你却要说那些口是心非的话来让我伤心。”
“边悦,我要相信你吗?”
她能相信边悦吗?
温幸问完后摇摇头,明知顾问。
边悦无法承接温幸眼里更深的东西。
幸福里剥茧痛苦,边悦受了这么久的委屈,就轻飘飘的任性了一次,就把温幸推开了,温幸走的很决绝,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边悦。
她告诉边悦。
“我想冷静,暂时分开行动。”
边悦答应了。
她背着猫包在古镇撑伞落寞徘徊,把在房间休息的时间留给温幸,周边商铺见她一人,陆续几人上前关心,询问后面该如何安排。
边悦什么都没说,沉默往回走。
她走回那家手工店,想把最后一件给温幸的礼物完成,如果今天送不出去,后面,她大概率也就送不出去了。
店主告知她,温幸来过了。
边悦激动:“阿幸来做了什么?”
“温小姐把自己没完成的那枚戒指带走了。”店主如实告知。
边悦立马飞奔回民宿。
民宿老板诧异:“诶,边小姐怎么还在这?您没一起坐车回去吗?”
“坐车回去”
坐车回哪里?
边悦彻底急了,她扯着嗓子问:“阿幸有没有说她去哪里了?”
民宿老板大概串通前后。
她抱歉说道:“温小姐拉着行李箱坐车走了。”
完了
这一切都要完了
边悦瘫软在地,她很无奈,又哭又笑,一年的努力,一年的委屈,一年的不要脸,一年的讨好示好,最终被一句话就这么简单毁了。
她和温幸,就这么脆弱吗?
边悦想到温幸那会说的,立马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手机无法接通,开了飞行模式。
她又发信息给她。
她问:[阿幸,你说你会回报我,那明年三四月,能再跟我回来一次吗?]
[那会,苹果树就要结果了。]
等明年三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