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径直离开。
坐进停车场自己的车里,楚绵并没有立刻发动。
她透过前挡风玻璃,静静地看着灯火通明的别墅主楼,那栋华丽的建筑此刻在她眼中,仿佛也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几秒后,她收回视线,发动汽车,平稳地驶离了傅宅。
夜色渐深,云丽山庄。
谢安月站在梳妆台前,镜中的女人穿着一件新买的真丝藕粉色睡裙,吊带勾勒出她刻意保养的肩颈线条,裙摆堪堪遮住大腿,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带着几分引人遐思的意味。
身上的那些青紫早已消退,肌肤恢复了白皙,只是手腕处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上次被温砚尘推倒时留下的。
她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在耳后、手腕内侧喷洒了昂贵的香水。
那是一种馥郁又带着一丝野性的味道。
自从上次在酒店,她趁着温砚尘药效发作爬上他的床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一下。
今晚,她知道温砚尘回来得很早,此刻应该就在主卧。
这是她的机会。
谢安月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劲,然后转身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温砚尘的主卧门外。
门虚掩着,透出一条缝隙。
她咬了咬下唇,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光线昏暗,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在洗澡。
谢安月的心跳骤然加速,一种混杂着期待与恐惧的情绪在她胸腔里翻涌。
她走到浴室门口,没有犹豫,直接推开了磨砂玻璃门。
温砚尘正背对着门口冲澡,水流从他宽阔的肩背滑落,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
听到开门声,他动作一顿,微微侧过头,冷冽的视线扫了过来。
谢安月迎着他的目光,缓缓抬手,指尖勾住睡裙的吊带,轻轻往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