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绵一愣,没想到三哥会这么说。
只听楚羡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有些别扭:“但是,你一定要让他做好措施,听见没有?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
说这话时,楚羡的耳根都有些泛红。
他自己就在不久前,才刚刚和姜槐稀里糊涂地发生了第二次关系。
现在让他来义正言辞地教训妹妹注意婚前性行为,他总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别扭得要死。
楚绵听着他这番话,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更多的是无奈。
她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解释道:“三哥,我们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做。傅靳年他发高烧,我就是去给他输液退烧,照顾了他一晚上而已。”
“没做什么?”
楚羡冷笑一声,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你自己看看。”
楚绵将信将疑,伸手按下了副驾驶上方的化妆镜。
当看清镜子里自己脖颈上的景象时,她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手里的镜子给捏碎了。
只见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从锁骨到耳后,密密麻麻,星星点点,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
那些暧昧的印记,简直就像是一副宣告主权的战绩图,嚣张又刺眼。
楚绵的脸“唰”的一下,黑如锅底。
楚羡见她这副模样,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如果吻成这样,傅靳年都还什么都没做,那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就是他克己复礼,忍耐力好到堪比柳下惠转世。”
“要么,”楚羡顿了顿,语气鄙夷:“就是他那方面。。。。。。不行。”
“再说得难听点,”他继续毒舌:“一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已经亲得这么激烈了,还能忍住什么都不做,那说不定就是不够喜欢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忍不住。”
比如他。
每次看到姜槐,都想把她拆了。
楚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