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清楚他们的底细,看看除了阿布,背后还有没有别的人在推波助澜。”
“记住,别打草惊蛇。”
周勤立刻挺直腰背:“是。”
汇报完正事,周勤也没多留,转身就溜了。
。。。。。。
二楼,主卧。
大床上,被子隆起小小的一团。
楚绵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意识回笼的瞬间,浑身的酸痛感铺天盖地袭来,尤其是腰,酸得根本直不起来。
她忍不住低低地吸了口凉气。
这个傅靳年,昨晚是疯了吗?
喝了那种奶酒,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撑着身子坐起来,身上的丝被滑落,露出大片布满红痕的肌肤。
她伸手摸了摸身下的床单。
干燥,清爽。
昨晚。。。。。。她记得最后这床单都已经湿得没法看了。
应该是她昏睡过去之后,傅靳年换了新的床单。
她揉了揉酸痛的后腰,掀开被子下床。
双脚踩在地毯上,腿还有点软。
她走进浴室,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脖子上、锁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草莓印,有些颜色还很深。
“属狗的吗。。。。。。”
她红着脸嘟囔了一句,拿起牙刷开始刷牙。
视线扫过旁边的垃圾桶。
刷牙的动作顿住。
垃圾桶里,静静地躺着两个用过的避孕套包装,还有打好结的。。。。。。
是昨晚傅靳年抱着她在浴室里做的时候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