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他的侧妃,他便是郑嘉儿终身依靠。看着穿了亲王朝服的他,高大挺拔、英俊不凡,如天神莅临。
她的心都跳乱了。
她虽然性子散漫了些,到底出身高门,血脉尊贵,她配得上萧怀沣。
骆宁才是玷辱了王爷。
可她没想到,萧怀沣瞧见了她,脸就沉了下去。
他不给她开口机会,直接吩咐下人带了她回去禁足。
冷酷无情。
郑嘉儿这才意识到,王爷不肯见侧妃们,未必是骆宁一个人的意思。
——骆宁已经迷惑了他、笼络了他。他上当受骗,与骆宁一条心,把侧妃们视为眼中钉了。
“骆宁,你好手段。”郑嘉儿的声音从室内响起,有气无力,“你真是好手段。”
骆宁:“看样子郑侧妃无事,就是故意冲撞王爷与我。那就关着吧。”
又看向满院子伺候的人,“谁帮着她出主意,及早向我坦白。等我查出来,我一概不留情。”
说罢,她回去了。
早上,此事传遍了雍王府内宅。
王珺与崔正澜来请安时,骆宁坐在太师椅上,精神有点蔫。
她来了癸水,又没睡好,瞧着就懒懒的。
崔正澜便道:“王妃,您应该请家法了。”
被一个郑嘉儿逼得这么狼狈,实在不值得。
骆宁不好出面,崔正澜可以帮忙。
王珺也说:“王妃,您息怒,保重身体。”
正因为早起而头疼的骆宁:“……你们不吵不闹,我便很好。”
随意说了两句话,她端了茶,两位侧妃退下去。
王珺眸色深沉,往骆宁脸上看了好几眼;崔正澜想留下来安抚她几句,可骆宁只是摆摆手。
她们退下去,骆宁吩咐尹嬷嬷:“再给我沏一杯浓茶。”
她还是疲倦。
骆宁重生后,一直很照顾自己的身体。吃好、睡好、耍鞭散步。
一次少觉,她浑身难受。
侧妃们来之前,已经饮了一杯浓茶,似不太管用。
“王妃,小日子不能喝太多的浓茶。”尹嬷嬷说。
“我心里有数。”骆宁道。
又喝下一杯,舒服了些。
上午理事,倒也无碍;到了午膳时辰,她多吃了半碗饭,想把早起的亏空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