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睁开了双眼,萧承桦转头看了下窗外,散漫的阳光早已射入房中,空气中飘散的灰尘在阳光的反射下有种朦胧感,萧承桦正欲起床,却顿觉胯下有异感,很是不舒服,扒起裤头一看,只见一片淡淡的干涸白色斑痕印在了亵裤之上,萧承桦这才想起这段时间几乎每日起来,都会有这种斑痕,但是由于之前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他不确定是不是好事,所以才在昨晚去找母后询问,谁知母后没空……
这种情况是何时频繁起来的呢,似乎是和圣女碰面之后,晚上宴会自己不胜酒量,喝醉之后被下人抬至房中,梦中好似就梦见了圣女,梦中的具体内容大都记不住了,只能回想起梦中的那种柔糯感,包容感,温热感,梦中的自己就像是解放了某种状态一样,横冲直撞,性格狂妄的和平时判若两人,驰骋在圣女的身上,看着圣女的背影在自己的胯下颠鸾倒凤,鼻中似乎还能回味起那天圣女身上的味道,这难道就是自己的真实面目吗?
直到自己醒来,鼻中还呼着热气,心脏才渐渐降下剧烈的跳动,随后便发现自己裤中的莫名黏液,谁知道醒来之后之后又出现了这种请情况,不知自己下次能和圣女见面是何时,此刻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心跳加速,萧承桦想到此处,便起身洗漱,准备过会就去询问母后这事。
行走在宫廊当中,萧承桦观赏着廊旁的花花草草,心情也舒畅了许多,不多时,来到了母后的房前,萧承桦抬手敲了三下问到:“母后?…母后可在屋中?儿臣前来询问。”
几秒过后,见屋中无人答应,萧承桦回想起这时间如果母后不在屋内,那应当在书房办事,自己便去书房寻找一番罢了,抬腿正准备离去,萧承桦突然想起昨晚母后的种种行为,心中升起了进屋探索的念头,正好四周无人,母后似乎特地遣散了周围的侍卫。
想到此处,萧承桦便回头抬手慢慢的推开了那扇门,随着:【滋~啦~】的开门声响起,萧承桦踏步进入,顺手带上了门,只见眼前昏暗的房间内残留着幽幽淡淡的异香,这异香吸入鼻中让人顿感身心放松,估计是从外域流传进来的,房间正当中的大床四周有蚊帐挂下,让人看不清其中具体,萧承桦在内心几番纠结之下,还是迈腿向前,拉起了蚊帐。
床上的被套凌乱的扭曲在一起,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丝淡淡的腥味,可想而知昨晚床上经历了怎样的情况,但是萧承桦心犊未开,只觉得情景异常,倒是没有往这方面去想,随手扒拉了两下被子,露出的床单中间有一大摊的深色区域,不知是被什么浸湿的,正当中甚至还有一点未干,萧承桦鬼使神差的伸手沾了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倒是没什么味道,又尝了一下,有点咸,兴许是母后打翻了解酒的水吧。
萧承桦绕着床走了一圈,除了在床头的地毯上也发现了深色痕迹之外,便无别的情况了。
皇子只当是母后喝多了,可能是喝解酒水的时候打翻在了床上,等会自然会有宫女前来打扫,自己最好还是不要久留,以免被人发现了,想到这里,萧承桦便不做停留,出门向母后办公的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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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位于皇宫偏殿一隅,周围古树参天,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沙沙声……
萧承桦走到书房外头,见无人守卫在门口,料想母亲本身也是高手,兴许是派人暗中护卫吧。
靠近门沿处刚准备敲门,却听到屋中响起了莫名的嗯~声,萧承桦心中忽然想起之前在母后床上看到的情景,心中忽地涌起一股急躁,也没敲门,就这么推门而入!
“母后!…母!……”随着皇子看到那书房尽头的太师椅上坐着的人后,嘴中的话突然停了下来。
那桌后坐着的并不是自己的母后慕容雪,而是那天站在圣女旁边的散修盟盟主铁手!
这怎么会?!
可是自己…自己明明听到了莫名的嗯~声,难道是自己幻听了?
铁手手中拿着书本,也很是惊讶的看向萧皇子,合起手中书本到:“萧皇子何事火急火燎的?连门都忘记敲了?”
“啊!…我…这…是因为……额…我听到了屋中有异响,怕有贼人害母后,所以这才没敲门,还望铁盟主海涵!”说着皇子便拱手拜了拜,便准备退出屋中,可身后却传来铁手的声音:“皇子请留步,这宫中本就是你家,萧皇子救母心切的心理我也能理解,况且这书房也不是什么不能进的禁地,我也就是一届俗人,本来就不讲那么多礼节的,不说这些了,难得巧遇萧皇子,不如进来坐坐,你我闲聊些许时间,可好?”
皇子听到铁手这番话便犹犹豫豫的关上了门,可手却还握着门把,嘴中说到:“可我昨日说好要找母后,可如今不见母后,我原本以为母后在书房,所以这才…”
“哈哈哈哈,原来就是这事。”铁手有意无意的瞄了眼胯下,抬头说道:“皇后昨日饮酒颇多,兴许是去别处散心了,你不如先坐下,我们聊聊,你下午再去寻找一番,如何?”
“那就按铁盟主所言。”皇子说完便在铁手对面坐了下来,鼻中却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淡淡的香味混着…臭味?
不过萧承桦当做是铁盟主身上浓厚的雄性男人味,毕竟桌子上也有香坛在冒着香烟。
对面的铁手似是发现皇子的动作,便问到:“皇子可是有啥心事?我观皇子眉宇之间似有些紧锁,铁某这些年在外摸爬滚打,不说见过多大世面,但也是经历丰富,不如皇子与我说说?铁某说句俗话,咱们都是大老爷们,皇子也是要成年的人了,有些心事就不要窝在心里不说出来,大胆的说!这屋里就我们俩,还害怕别人知道不成?你说呢?”
皇子低头看向下方,双手拧着衣角,过了会也没抬头,口中慢慢的诉说起了这几日早晨自己遗精的事情,事情还要从那天自己和白圣女见过面之后说起……
就在皇子慢慢诉说的时候,在他不知道的书桌下,正上演着一幕艳丽的情景,原来萧皇子一直寻找的母后,从他进门之前,便在用那丰润的红唇给铁手的胯下巨物按摩着,碍于铁手存心不想让皇子离开,皇后慕容雪为了不发出声音让自己的儿子发现,只能慢慢的吞吐着那粗壮炽热的棒物,她身着薄如蝉翼的纱裙,方才与铁手的激情尚未完全褪去,衣衫略显凌乱,发簪散落了几缕青丝,垂在脸侧,衬得她端庄的面容多了几分媚态,她双膝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右手扶着铁手的肉棒,左手拖着那两颗硕大的圆球,脸部贴着棒体,舌尖探出红唇从那棒根与睾丸交接处慢慢的滑到马眼,随后顺着沟状处缓慢的绕着圈圈又顺着棒体滑到睾丸处吸吮着,一双媚眼一直盯着铁手。
铁手见皇子没注意自己这里还在自顾自的诉说,便低头看向皇后,将口中唾沫脱口掉到肉棒顶端,随后左手扶着皇后的头,准备将那肉棒送入红唇之中,皇后见那肉棒将要插入口中,这才没了刚刚的从容媚态,眉目间露出了些许惊恐的表情,头部微微摇着拒绝,双手推着铁手的双腿,可比力气哪能比得上铁手?
铁手也是想吓吓慕容雪,虽是插入口中,但却没有用力,皇后见拗不过铁手,也只能尽可能的扩大口腔容纳那棒物进入。
铁手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一股温热包裹着,顶端还有条灵活的软肉舔舐着马眼,在皇子的眼睛底下让她的母后给自己口交,实在是令自己激动不已,虽说自己之前对这些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但是自从自己中毒之后,和白芷和皇后之间的这些经历却让自己好像打开了新的天地,自己越来越享受这种感觉,无法自拔。
心中想到这里,肉棒上粗壮脉搏的跳动也是越来越强劲,趁着美人皇后专心服侍的时间,自己好好的和皇子交流交流。
对面的皇子正好说到尾声,铁手虽说之前在享受,但是也是分心听了他说的内容,听到他说到早晨遗精在床便随即发出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萧皇子可知这是为何?”
“这…这是为何?还…还请铁盟主赐教。”皇子听后询问到。
“哈哈哈哈哈哈,皇子在这个年纪遗精正好证明了皇子已经步入成年,思路精进,思想开拓,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这些事情憋在心里,反倒伤身,皇子最近看见漂亮的宫女或者是其他女子,是否感觉下体涨的疼痛?”
“这……”皇子顿感羞涩,耳根渐渐发起了淡红,似是想起了什么,双手捂住了裆部,“确…确实是有此事,但是我不敢和别人说去,只好自己忍着,但是这几次早晨确是天天有白色液体,铁盟主,我是不是病了?…”皇子坐在书桌前,距离铁手不过三步距离,浑然不知桌下母后的隐秘举动,就这么说着自己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