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黑塔女士介绍来的白衡先生说他是您的爱人,想要知道您现在的位置,阮·梅女士,请问这个情况属实吗?”
久久的沉默中,电话那头传来了细细簌簌的声音,像是雨珠落在船篷上。。。。。下雨了
片刻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叹。
“他不是。。。。。。不,或许该说。。。。。我不是。”她平静的答道,可平缓的语调中却隐隐藏着些许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我明白了,我会转告他的。”中年男人听懂了阮·梅的意思。
正当他准备将阮·梅女士不愿见他的消息告诉白衡时,她却又道:
“让他来这找我。”
她还是将自己的位置告诉了中年男人。
另一边。
白衡透过冰冷的透明单反玻璃,望着雨幕中的江水。
正如他期望的那般,下雨了。
而这时,那位中年男子从前台返回,再次来到了白衡的身边,并将阮·梅所在的位置告诉了白衡。
“谢谢。”
轻声道谢后,白衡立刻离开了展厅。
湖心岛的东南角。
雨水吧嗒吧嗒的打在江面上。
江上停泊着一艘小船,寒烟从江面缓缓升起。
白衡来到了江边,轻而柔的雨水落在了他的衣襟之上。
他眯着眼睛,朝着附近张望,却未见来人。
只有一个撑篙的船夫朝着他吆喝着:
“喂,兄弟,别愣着了,上船。岸上雨急。”
白衡以为是揽客的,婉拒道:
“抱歉,我在等人,您有看到一个姑娘的身影吗?”
船夫笑了笑,扬起了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船舱,道:
“有人托我来接你,是一个姑娘,就在船舱内。”
这时,一把白色的油纸伞从船舱中探出——
她打着一把伞,一身素蓝色的素锦软绸,腰间系着白色的纱带。
雨水浸湿了她绸缎的边缘,却并未在那黑瀑般的青丝上留下一丝痕迹。
隔着江岸,阮·梅平静的注视着白衡。
良久,才道:
“如今,已不愿同我乘船了吗?”
最近那破键盘不灵敏,打字蛮难受的。
qu4。。qu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