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不喜欢。”
“。。。。。。”
“喜欢。”
“不喜欢?”
“不对,重新来过。”
“喜欢。”
“不喜欢。”
“。。。。。”
“喜欢?”
“还是不对,再来一次。”
曾迦南半蹲在花坛旁,手里拿着一朵菊花,身前落了一地的花瓣。
“同学!”
“同学!”
“嗯?”
曾迦南仰起头,看见一个带眼镜的女老师正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她。
“老师。。好。”曾迦南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
女老师严厉质问道:“你是哪个专业哪个年级的学生?”
吴朝阳刚给李韬奋打完电话,张阿太就兴冲冲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报纸,进来就开始抑扬顿挫,情绪激昂地朗读。
“一介棒棒,血溅擂台,步步登高,阵斩群雄,勇夺季军!。。。。。。。。。。。。。。。。。。。。这不是他一个人的胜利,而是一群人的胜利,他打出了江州棒棒不屈不挠的坚韧品质,打出了山城棒棒最嘹亮的号子。。。。。。。。。。。从此棒棒这个词不再仅仅是搬运工的代名词,而是一种精神,江州棒棒的精神,江州人的精神,华夏人的精神。。。。。。。。”
吴朝阳听得津津有味,心想这记者文采了得啊,字字充满了力量,只是听来就热血沸腾。
张阿太说道:“朝阳哥,你是不知道啊,整个十八梯棒棒都沸腾了,那些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土农民,人手一张《江州日报》,全成文化人了。”
张阿太激动兴奋地说道:“棒棒们这几天出活儿都精神了,以前是点头哈腰赔笑,现在是昂挺胸,面对客户说话都要大声些。”
“朝阳哥,人人都说你替我们棒棒打出了尊严。”
吴朝阳深感宽慰,昨天的打没白挨啊。
“朝阳哥,好多棒棒想来看你,但考虑到你住院需要静养,我把他们给劝住了。”
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响起,吴朝阳接过一看,是王紫。
刚接通,手机里就响起王紫阴阳怪气的声音。
“小朝阳,你可以啊,打比赛也不告诉姐姐一声,还不声不响上了《江洲日报》头版头条。”
“哦。。。王紫姐姐,我想着你上班,就没打扰你。”
“上你个头,昨天明明是五一节最后一天,我去哪上班。”
“哦。。。是吗,那我可能记错了。”
“我不管,你得请吃饭,弥补姐姐我受伤的幼小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