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
“那啥,你觉得这俩牌子上到底有什么玄机?”
沈卓摇了摇头。
“还不清楚,符号似乎是某种标记。这红色,并非是血,而是一种染料。”
“这令牌应该是出入的凭证吧。”
王玄清在一旁靠着椅子打哈欠。
陶夭便抛了看不出明堂的牌子,蹲下来翻查死者衣物。
顺带看看有没有值钱的漏下来嘛~
“你们快来看!”
她忽地指着死者衣襟一顿大呼小叫,吓得王玄清半个哈欠都卡在喉咙里打不出来了。
“这里还有几个字!”
陶夭从死者衣襟夹层里掏出块浸着血的布条来。
几个脑袋同时凑过去,却发现那些字迹……
完全看不出是什么。
陶夭盯了半天。
“这是字?还是画?”
沈卓想了想,最终决定扯下沾血衣襟。
陶夭看他将半截破布叠好,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
“我们可以拿去找谢公子,他懂书画,或许能看出来?”
沈卓觉得,自己若不解释,可能会被误会有什么特殊癖好。
几人将尸体运回了府衙殓房。
沈卓忙着剖验,陶夭便自告奋勇,拎了那带血的布条跑去找谢大公子。
谢令辰同样捏着鼻子,一脸嫌弃。
“你们能不能清洗一下再拿来?这种东西真叫人下不去手!”
他终究是耐不住陶夭的催促,翻来覆去研究了半天。
“你先留下吧。”终是拗不过某块牛皮糖。
过了大约一个半天,谢令辰身边的小厮墨池终于传来了消息。
殓房内。
三人一尸?正热火朝天讨论案情中。
陶夭超级感慨的:“没想到谢令辰还真能看出端倪来。”
沈卓皱起眉头,看着墨池传来的纸条:“乌金……南……这明显是线索。”
王玄清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也可能是他饿了,想吃什么乌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