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突然开始幻想——倘若沈卓也穿上这样的皮草长袍,再添点贵族那些颐指气使,是不是也能像魏辰一样贵气逼人?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心思立刻飘远了。
甚至开始低声嘟囔。
“嗯……我是不是得想办法给他打扮打扮才好?”
“你在想什么?”
沈卓似有所察,悄悄用手肘碰碰她。
可陶夭一点反应也无,只能侧头相问。
“没什么没什么!”
花痴被抓包的陶夭连忙摆手,转头怒瞪着罪魁祸首魏辰。
刚才的小心思都是这个北魏妖孽勾起来的哼!
魏辰倒是不很恼。
毕竟这是贵族基本的礼仪。
“姑娘,又见面了,这次又有何指教啊?”
他似笑非笑,目光扫过陶夭身后的沈卓和王玄清。
“听说是……找我做棺材生意?“
“魏先生,别来无恙。”
陶夭也迅速变脸,笑意盈盈。
“听说你从衙门出来了,这不我就想着来道个喜。”
魏辰勾唇一笑,眼底却无一丝暖意:“蒙姑娘关爱,让某体会一次南梁的牢狱,某自当铭记在心。改日——”
“魏某当招待诸位到我大魏牢狱里体验体验。”
“哎呀好说好说哦~”
陶夭眨了眨眼,当即摆出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都是误会嘛!这不就是咱们中原人常说的不打不相识吗?”
她语带调侃。
“呵……”
魏辰嗤笑一声。
他本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
若是寻常女人,抓了,卖了,杀了都可以。
其实,魏辰刚从牢里出来时,整个人都恼恨至极,全然不见所谓的贵族气度。
便是寻来画师,并上当日一同参与打斗的亲卫阿那一起去画陶夭的画像。
他发誓自己定要天涯海角地追杀这个狡猾的女人!
毕竟自己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
当然也是存了几分激励下属的意思。
阿那这几日都因技不如人,让主子落于险境非常懊丧。
不多时,画像便由忠心耿耿的亲随双手奉上。
“阿那……”魏辰瞥一眼那画,有些无语。
“我知你立功心切,可也不能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