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陶夭歪着脑袋想了想,嘴里念叨着。
“感觉有点儿像鹰,又比鹰更小一些,羽毛特别亮,还会发出一种奇怪的叫声……”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相当大声的响指:“算了,我画给你看!”
这会儿又不怕暴露了?
所以她方才那刻意的横行只是……习惯?
还怪可爱的。
沈卓有些好笑地摇摇头,就看着陶夭在不远处埋头描绘。
一会儿功夫,便得意地抬起画给众人看:“怎么样?是不是很形象?”
沈卓接过画,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差点忘了她的画工也不怎么样。
那画上的巨鸟有着奇怪的身体比例。
爪子被她画得像虎爪,双翅宛如两片放大了的鸡翅膀。
头上还顶着一撮疑似呆毛的东西。
还涂黑了,又用一个箭头指了个“绿”字。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绿头翁哦~”
陶夭擦擦鼻子。
画景物她很一般,但显然状物好像也……
咳咳。
不过特征她可是都画出来了哦!
魏辰本在隔间外喝茶等待,此时已靠近来欣赏陶夭的大作。
“……这也能叫画?”
他伸手指了指那纸上的“巨鸟”,不由低低笑出声。
“陶姑娘,你确定这不是一只被风吹过的鸡?”
陶夭小脸微微泛红,嘴硬道:“笑什么笑!那是鸟本身长得抽象!”
她还颇为自信地挺直了腰板,劈手从沈卓手上夺下画,直怼到魏辰跟前。
“再说啦,这可是我童年的记忆!有些不准确也是正常的!”
她将那幅“名画”举得更高了一些。
沈卓忍住不合时宜的笑意,轻咳了一声:“好吧,小陶,虽然你画得……别具一格,对案件分析确有助益,不过……”
他低声补刀一句:“以后可以再练练。”
“……练?”
练是不可能练的!
陶夭嘴角一撇,毫不客气地无差别扫射:“那人家鸟再怎么样也比你之前画的那个馒头强。”
“你……确定?”
沈卓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陶夭画上。
他认真端详了一会儿,语气中透着浓浓疑惑:“这鸟……可是鹦鹉?”
“不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