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完全可以证明人家这么牛就全靠真才实学,是他想了。
于是乎,他忍不住出言追问。
“老孙,你说的这都是真的?咱可别开玩笑啊。宁总真的那么早,就提前断定了会有今天?”
“当然,我对你们什么时候胡说八道过啊。再说了,要不是这样的话,咱们会长又为什么始终不让咱们互助会置产呢?你们再好好想想,大刀产业从很久之前就开始赚钱了。我那儿一直都有扩张的要求,可明明有钱买地造
厂,当时日本房市还是涨的,但宁总就是不让我这么干,只让我租用,不但工厂租用,甚至连宿舍都是租的。难道他不懂得买下来更划算,既能升值还能节省租金?还不是因为他早就看出日本楼市迟早要完,否则一般人谁会这么
坚定?”
他这话一说,褚浩然也不由附和起来。
“对对,咱们互助会成立之后,当时日本房地产市场还在上涨,好几次都有会员提出建议,希望用互助会的闲置资金在偏僻地带购买个一户建,即使不能获利,也能作为会址自用。但咱们的宁会长可是对此全都拒绝了,甚至
根本就没开会讨论,就做主把所有暂时用不着的钱都拿去买了日本长期国债。当时我还有点想不通,为什么大多数事情上都很开明,都愿意尊重大家意见的会长,在这件事上非要一意孤行?现在老孙一说我才明白过来。那是会长
心里真的有底啊,他当时就看懂了日本经济的走向了。如今事实证明咱们的会长的确独具慧眼,他的决策太明智了。否则咱们互助会的资产可就不是像现在这样增值百分之十二,而是要减值至少百分之三十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李小江就是个傻子,他也该确信了。
宁卫民的成功绝非侥幸,那是百分之百的实力使然。
对于这样的人,以后还得更巴结才是,怎么也得抱紧了这条金大腿啊。
所以原本就对宁卫民人品颇为信服的他,此刻对宁卫民的才干也仰慕到了极点。
原本维持在八十分左右的武将忠诚度,更是因此飙升至一百满分。
尤其他知道孙五福是宁卫民绝对的亲信,于是他自然不肯只做个受教的听众了。
灵机一动,便也赶紧主动替宁卫民歌功颂德起来。
要知道,最好的恭维就是从旁人口中听到别人私下里对自己的敬仰。
万一哪天孙五福把他今天的话转告给宁卫民,那对他来说不就是莫大的好处嘛。
“有道理,说的太对了。”李小江语气认真的说,“原本我觉得只有我才知道会长不是凡人,今天听你们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敢情大家伙都是这么想的。我不得不说,有这样的会长,真是咱们互助会的福气啊。我把话放这
儿,你们看着吧,只要咱们大家团结一致,在会长的带领下精诚合作,保准咱们的互助会兴旺发达,越来越强大,成为日本大陆同乡所能依仗的第一民间组织。”
这还不算,他还狠狠拍了下孙五福的肩膀,“老孙啊,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什么嘛?不怕告诉你,我嫉妒你是会长真正的亲信。你的买卖,会长是鼎力支持,亲自坐镇指点啊。就凭这个,你呀,想不发财都难。你看看你,这才
来日本多久啊,就把生意做得这么大了,动不动就收人家的工厂和库存,一赚就是几千万日元的利润。还有上百个手下。我呀和你比就苦太多了,你看我混到现在也就这么点小局面。三十几间宿舍,一百二十号人的容量。这不,
刚从大陆弄过来几十口子人,这一趟我才挣几个?五百万日元到头了。咱哥俩要站在一起,你可就把我比没了。”
孙五福被夸得脸都红了,但搓着手老半天,居然只憋出一句,“李老弟,你说的没错。我这人呢,是能力不足,都靠宁总的关照才能有今天。我都想好了。我这儿也得持续引入人才,以后真要发现比我更合适的人,我就让
贤,让更合适的人来管大刀产业。也免得拖大家伙儿的后腿。”
好嘛,完全就是错误理解。
为此,李小江差点没平地扔个大跟头,他立马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