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和时佳两口子闹着买九道沟的房。
难怪迫切的要把这老男人带过来想给她拉郎配。
寄身于玉雪梅体内的魂体型明显要大于外壳,契合度也不好。
溢出身体外的魂部分在外面飘荡着,且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缓慢消散。
老男人已经被玉会明推搡着撵走了,瞧着他的态度,估计「他娘」应该没有向他坦白身份。
时佳这次打孩子打的有点狠,巴掌声和嚎哭声把刚刚睡着的小女儿都吵醒了。
时萋连忙上前制止。
芯子就不是本来那个,再打下去也管教不过来。
「大姐,行了行了,别一直打了。」
时佳停了手,问趴在膝头上的玉雪梅:「知道错了吗?」
「老男人他妈」也很识时务,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含糊着认错。
只是偶尔抬起头看人的眼神,就和刀子似得。
时佳看着又升腾起一股火气。
时萋挎上她的胳膊,半拖半拽的把人拉出了门外。
踏出门槛时她扭头喊了一声:「姐夫,我让我姐骑车送我回去,麻烦你在家看孩子了。」
玉会明忙应下,媳妇教育孩子的时候,通常不让他多嘴,这是他们家的规矩,无论谁管教孩子,另一个人都不能插手。但瞧着刚刚那个场面实在有些超出常规状况,他都想硬着头皮上去了。
时佳听妹妹说要让她送,也没拒绝。
她今天真是气狠了,现在打完孩子又有些后悔。
出了屋门,时佳拿出钥匙把门边靠着的自行车打开锁,与时萋并排推着车子往胡同外走。
时萋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就是这事由自己出头还是另外找个人。
现在这个年代,搞封建迷信好像不得行。。。。。。
一路无话,直到进入那条宽敞又繁华的街道,时萋正色的问了句:「大姐,雪梅是从什么时候性格大变的,你有印象吗?」
时佳愣了愣,这个她还真没想过。
「好像就是你姐夫他大哥两口子回来之后的事。。。。。。。诶,我就说是让那个脑子不清醒的给影响了,这家就应该早搬。」
「玉家大哥好像是前年四月底回来的吧?雪梅那时候有没有感冒发烧什么的?或者受伤?」时萋循循善诱,希望她自己能发现异常。
「你问这干啥?好像是烧过,以前那孩子身体不怎么好,隔三差五的咳嗽流鼻涕,这一两年好多了,大半年都不生病一回。」说到这儿时佳神色一变。
时萋还以为她想到了什么重要消息。
结果时佳「呸呸呸」了几声:「做父母的,这嘴是最邪的。这种话不能说,一说就要反着来。」
时萋:「。。。。。。。」
「我小时候听周围老人说过,身子骨弱的孩子神魂不稳当,容易招脏东西。一般的脏东西冲撞只会让孩子病上一场,或者精神头受影响。但有些邪气的厉害的,可能会把身体壳子抢为己用。」时萋压低了声音,加之周围来往的公共汽车和自行车吵闹,说的话只两个人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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