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怎么打屁股了吗?”
迟文瑞的询问让嬴棠想起了身旁的母亲。
扭脸看时,沈纯还在有一下每一下的抽打着自己泛红的淫浪骚屄。通红的大屁股上,淋满了她这个女儿刚刚喷洒的水花。
“啊啊——打纯犬的骚屁股!”
“啊啊啊——肏纯犬的大贱屄!”
……
沈纯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辱骂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而又重复。
但迟文瑞不下命令,沈纯便不敢停下。
“妈!妈!”嬴棠顾不得自己,一叠声的呼唤着沈纯,“停下!停下好不好?”
听到女儿的呼唤,沈纯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聚起残余的力气加快了抽打的频率。
“啪啪啪——”这一切都发生在距离嬴棠眼睛不到一尺远的地方。
“啊——贱屄欠肏!”
“啊啊啊啊——贱屄不要脸!”
“啊啊啊——大烂屄想要大鸡巴!”
……
嬴棠忽然明白了,事情的关键还在迟文瑞。
想通这点,嬴棠连忙看向迟文瑞,哀求道:“主人,求求你、呃嗯——放过、啊啊——放过我妈!”
此时,王品正饶有兴致的拨弄着嬴棠的婚戒,带动两只大奶不断跳动,好像在弾一根特殊的琴弦。
刘满堂也在玩弄嬴棠的阴蒂,一边玩一边赞叹:“真大!真骚!太他妈值了!”
嬴棠根本顾不上这些。肉体的本能虽然驱使着她娇躯乱颤,但哀求的目光一直看向迟文瑞,久久没有移开。
“现在知道叫主人了?你是谁啊?我哪敢当你的主人?”迟文瑞翘了翘嘴角,手指戳弄着嬴棠的骚屄屁眼。
四管齐下,要不是对母亲的担心,嬴棠早就忍不住求欢了。
“我、啊啊——我是棠奴!我是主人的性奴!啊啊呃啊——求、求主人放过、放过棠奴的妈妈!”
嬴棠一开口,三个男人便加紧玩弄,导致她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艰难。
然而,迟文瑞仍未满意。
他随手扒开了嬴棠的屄穴,眼睛看着里面红到近乎滴血的嫩肉,无情说道:“棠奴是谁?我不认识啊。”
偏偏这个时候,屄里的痒意重新燃起,似乎比抠屄止痒前还要强烈。
急切间,嬴棠忽然想到了母亲刚刚的自称,还有不久前她那一闪而过的荒唐想法,堕落的骚话脱口而出:
“是棠犬!啊啊——我是主人的棠犬!求主人放过——啊啊啊啊——放过棠犬的、妈妈!”
嬴棠本想一口气说完,可“棠犬”两个字一出口,三个男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拼命玩弄她的乳头阴蒂、骚屄屁眼。
直到嬴棠再度来了一次小高潮,迟文瑞才像是想起了她,慢悠悠的问:“那棠犬学会怎么打屁股了吗?”
“学会了!啊啊——棠犬学会了!”嬴棠耸动着高潮的骚屄大屁股,迫不及待的回答。
“学会了就打给我们看!打的满意就放过你妈!”
先是手铐,然后是连接茶几的绳子,都被男人们一一解开。
嬴棠翻身爬下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