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长辈们带着孩子们去睡了,就只剩下了年轻人。
男人一桌,女人一桌。
花昭打着哈欠,都看不见面前的麻将了,“我输多少了?”
凌小西兴奋的说,“没关系,你输再多你老公也给得起,哈哈哈,我又糊了。”
景南星揉着腰,“你今天晚上是打算给你们家叶阳赚个家业?”
凌小西意味深长,“别说,还真别说,我们这次回来,我还真有点事,想邀请你们帮忙,”
花昭清醒过来,“你直接说。”
凌小西挠了挠后脑勺,“想让各位富太太给我捐点钱。”
闻言。
景南星轻轻咳嗽一声,“我不是傅太太,我是凌太太,我就不参与了。”
凌小西笑着抱住了景南星的胳膊,“是这样的,石城县现在应该是全国最贫困的县城之一,石城县里面总共有六个镇,我和叶阳现在在的村子所在的镇上只有一所小学。
而他们那边地广人稀,再加上有大山,有大河,孩子们上学很困难,有的孩子早上四点钟就要起床,需要走两个半小时,跋山涉水,才到学校。
因为家长不放心让小孩子走这样的长路,所以很多孩子十岁才上学,这就太晚了,我想建几所希望小学,但我存款不多了。”
众人听完之后,一时没说话。
凌小西从包里拿出来几张照片,“这是我前段时间跟着两个小姑娘去上学的路上拍下来的,我自认为自己在热带雨林中执行任务,这对我来说都是小意思。
但是我站在铁索桥上,两只手要抓住铁锁上的钩子,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要渡过一条十几米宽的悬崖,我腿都软了,但这却是孩子们的常态。”
凌小西把照片给大家。
看完之后。
阿今率先说,“那我把今年的全额奖学金给捐了吧,不多,只有三万块,等我毕业找到工作,我一定每个月都往贫困山区捐点钱,贡献自己一份薄力。”
凌小西一把抱住阿今,“不少的,谢谢我们的小阿今。”
蔚然轻声说,“我的工资不高,正好小五前段时间又搞了个投资,那我们捐十万吧。”
凌小西感动的说,“已经很多啦!我在整个镇上募捐都没捐到十万。”
商眠道,“那我捐二百万吧,刚好前天我算了算画廊去年的盈利,净利润大概二百多万。”
景南星也不遑多让,“我也二百万吧,你哥去年奖金拿了二百多万呢,把奖金全给他捐了,”
花昭捏着照片,看着上面的一个个面容鲜活的小女孩,花昭说,“我也不跟你说我捐多少钱了,我让童安慈善基金会的负责人对接你,明年一年的时间内,争取建造十座希望小学。”
景南星竖起大拇指,“还得是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