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逼近,难得直白的显露出她那猎食者的气场,獠牙泌出毒。素,给予不断挣扎的猎物最后一击。
猎物其实并没有挣扎。
云璃只是稍稍仰头,方便孟琼华对她的身体造作。
掐一掐她的贝壳珍珠,拧一把她的琼脂凝膏。
最后孟琼华把她丢开,叫她爬又叫她滚。
“阿麟到底想看哪一种?”云璃干脆把身上的累赘都丢了,伏在地上,颇为不要脸的问个清楚。
“你有本事,都来一遍。”孟琼华不信这人这么敢。
云璃有什么不敢的。爬继母床的事都做得出来,该说不该说的,该做不该做的做了那么多。
不就是要羞ru她么。
没有挣扎的猎物,不会只是猎物。
在云璃试着动了两秒后,孟琼华忽然给她一脚。“赶紧给我出去,别在那儿碍眼!”
云璃这才抱着衣服离开了她自己的房间,打算随便找个地方过夜。
进了藏书阁,云璃回忆着刚刚孟琼华的反应。
居然还脸红了。
她还以为,孟琼华在各种方面经验丰富呢。原来还挺纯情。
用身体,形色去勾|引谁,以此苟且。
这样的事,一辈子有一次,就耻。辱的足够刻骨铭心。
她和孟琼华本质上是一类人。
云璃想到,孟琼华刚进家的那夜。
她太好奇这个美丽到任谁瞧见都会产生不合时宜的绮念,又让她那对万事万物漠然到有些疯癫的母亲心动不顾其出生,娶回家做主母的女人。
白日有母亲、留着同样血脉的长辈姐妹守着,云璃不方便看得太多太直白。
她自觉心思不正,每一眼都有些担惊受怕,只敢快速的扫过孟琼华。
那日的记忆,除开对孟琼华的部分清晰到可怕,四年后依旧恍如昨日,其余早已模糊。
云璃记不清母亲是如何跟长辈,股东们交代她的婚事。
甚至不记得她们最后是否举办过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
横竖云璃这个继承人已经快要成年。
尽管天赋不佳,连差强人意都勉强,可好歹姓云,流着云家的血。
云璃也不记得她那些没有继承权的姐妹兄弟用怎样的眼神看着她。
好像在说,她真可怜,日后要被那两个人的孩子架空了。
云璃是无所谓的。对云家也好,对母亲手里的医院、研究所也罢。
她没有兴趣,高傲的说,是看不上。
她看不上那些产业,钱财,那个继承权。
在孟琼华到来之前,云家没一处地方合云璃的眼。
云无霜带来了孟琼华。
那之后,云璃也只看向孟琼华一人。
用眼睛,用心神,去感受新人带来的变化。
借着打量周遭的借口,借着发呆的理由,她总会偷偷将那个绮丽的身影印在心里。
那晚,云璃组装完机械,溜出房间,说是要去洗衣服。
她也就抱了一件大衣,在走廊东张西望。
最终瞥见一抹黛青色,云璃控制不住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