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说司乌雪不在乎她,也不尽然,因为司乌雪在她身上花的心思也不少。
「如此说来,灵虎我还是非回不可了?」
「想必是。」
听着两人郑重其事地说胡说,哦不,是奇奇怪怪的话,司空锦掏了掏耳朵。
是他听错了?还是这两人看信看错了?
「芷儿,你是不是……」
「哥哥想问,我是不是受刺激了?」
司空锦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那倒不是。」
确实不是,他是想问她是不是疯了?
司乌雪知道江清芷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故意想用这封信,激起江清芷对她的怨恨,回到灵虎替她亲爹报仇。
所以这两人究竟是从哪里看出司乌雪的诚意和在乎的?
「哥哥放心,我是受了点刺激,但我没疯。」
一夕之间,她与失而复得的亲人相见,又得知身世秘密,可不得受点刺激?
「在没手刃仇人之前,我怎么能疯?」
看到她这副同喝茶那般稀松平常的模样,司空锦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果然疯了。
「接下来,你们作何打算?」
江清芷走到案前,刚提起笔,犹豫片刻又放下,滴在宣纸上的墨汁迅速晕染开来。
折好放入信封,递给司空锦。
「劳烦哥哥转告司乌雪,若想接回司棠溪,五日后,幽州城见。」
三日后,云城。
云知柠蹦蹦跳跳地往云栖晚房里跑。
「姐姐,姐姐,二师兄研究出来了。」
跟在她身后进门的谷清音无奈。
「柠儿,你慢点,小心摔了。」
云知柠朝身后的人做了一个鬼脸。
「我又不是小孩子。」
转身看到云栖晚脸上的泪痕时,云知柠一把推开祈墨淮,小心翼翼地给自家姐姐擦眼泪。
「姐姐,谁欺负你了,你怎么哭了?」
与云栖晚相处这么久,从未见她在白日里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