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咳,晚了。」
云谦:「……」
这次他是真咳,不是假的。
云珩才懒得管他是真咳还是假咳,闭上眼不愿与他交谈。
待会儿还要演戏,现在不想看这肮脏玩意一眼。
一刻钟后,星渊将画像取了回来,整整两大箱。
「殿下,二皇子寝殿所有的画像都在这。」
该收的,不该收的,他都收了。
「孤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星渊隐身前,看云珩的眼神有些诡异,又有些同情。
饶是他这个冰冷无情的机器,看到这些画像时,下巴也快惊掉了,若是殿下看到了,那将又是怎样的一场风暴。
罢了,反正他也能在暗处观摩全程,等着看好戏便是。
眼见云珩就要打开箱子,云谦连忙扑上去。
「皇兄,不要,求皇兄不要看。」
其实他心底是矛盾的,他不希望云珩知道他的心思,可他又期待云珩明白他对他的心意。
云珩无情地将人拨开,随便拿起其中一幅画打开。
饶是早有准备,猜到这混帐东西会画些什么,待看画上的内容时,顿时气血翻涌。
砰的一声,云珩愤怒地将那幅画砸向云谦。
「云谦,你……,你竟然……」
自幼受名师教导,不说经纶满腹,也算得上是出口成章,可云珩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只想出口成脏。
「龌龊。」
画像上是他与许唯初大婚时的景象,婚服上的纹路画得栩栩如生,可令人作呕的是,与他并肩之人竟是云谦。
待看到第二幅是两人喝交杯酒的场景时,云珩再也无法忍住,直接偏到一旁干呕。
「呕……,呕……」
在知道云谦觊觎他时,他虽然反感,觉得心底梗得慌,倒不曾直接吐过。
他实在无法想像,云谦作画时是有多恶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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