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不是离去了吗?她以为他有事不去了呢。
燕驰野瞅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着装,不悦道:「本王穿成这样看不出来?」
该死的顾瑶居然连他换了一身衣裳都没看出来!
不止顾瑶没看出来,就是连燕少阳和莫白都没发觉。
话说方才一块用早膳时,燕驰野不就穿的这身煤炭衣?
不对,他常年不都是穿一身煤炭衣?
顾瑶道:「哦,刚看出来,好像您腰带上的塑封换成红的了。」
燕少阳突然眼睛一亮:「哦……四哥今日为了搭顾乡君这身红色骑马装才特意将腰封换成红色的,本王就说嘛,四哥经年一身黑装咋突然多了一抹亮彩,原来是为了配顾乡君啊。
你们看四哥的腰封是红色的,而顾乡君的腰封则是黑色的,且他们的黑红还是同一色系,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明显区别于本王身上这套,啧啧啧,四哥,你好深的心机哦!」
听燕少阳这般说,顾瑶也看出来了。
果然她身上这套红是偏暗的,更配燕驰野身上的黑。
她好笑望着燕驰野。
垂眸望着顾瑶唇角的笑容,燕驰野嘴角也不自觉上挑,但下一刻他又敛容收色道:「云州准备衣裳不当,罚没这个月俸禄!」
门口的叶伍听了直想仰天大笑,但没敢,他暗戳戳对云州挑眉笑。
他就说嘛,他家王爷怎么会瞧上小寡妇。
云州俯首领罪后,便对叶伍淡淡摇了摇头。
他们一年俸禄才多少,比起他们王爷的赏赐实在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他们王爷若真动怒又岂会罚得如此轻飘飘?
看来叶伍这顿鞭子真是白挨了啊。
顾瑶则是淡淡望了一眼云州。
嗐,居然是云州准备的,不过,罚的好,谁让他自作主张。
谁想和燕驰野穿情侣装了?
倒胃口。
结果说什么来什么,她不过对着云州发了一会儿愣,燕驰野就又不悦道:「还磨磨唧唧不走?眼珠子再敢放在不该看的地方,本王就给你挖下来!」
顾瑶瞪了他一眼,便快速上了马车,结果原本该骑马的燕驰野竟也上来,她十分不悦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有马不骑干嘛也要一起坐马车?」
「宁王府的马车,本王想坐便坐!」燕驰野冷瞥她一眼,便自顾自坐在了主位上。
该死的女人这会儿倒是撇的干净。
难道她忘了昨日他们二人在温泉内抱在一起激吻,甚至险些就要跨越最后雷池一步?
他从未与人那样过,想起昨日那一幕,他不由感觉有些闷热。
打开车窗,才感觉好了一些。
接下来,他便不再看顾瑶,闭目养神起来。
感觉到冷风的涌入,顾瑶不由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该死的燕驰野怕热,还上劳什子马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