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末,薛萦正在后厨忙碌。她仔细叮嘱着庖丁们准备膳食,特别强调要用上等的燕窝、鱼胶、甲鱼这些温补的食材,务必要做得精细可口。
“记住,太后最近身子弱,膳食一定要清淡滋补。“薛萦再三嘱咐。她一边安排着,思绪却不自觉飘向昨夜的情景。
回想起昨晚的狂欢,薛萦不禁有些忐忑。
虽说是为了调教太后,但确实是擅自做主,让那么多女孩轮流玩弄了太后。
也不知道太后醒来会不会怪罪自己。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去看看太后的情况时,不经意间经过了邓昭玉的厢房。突然,一阵细微的声响引起了她的注意。
“啊…慢一点…会被人听见的…”这是邓昭玉带着泣音的求饶声。
“啪啪啪“的撞击声、“啧啧”的吮吸声和黏腻的水声从门缝中传出。薛萦驻足聆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扶桑女已经行动了,而且进展得很顺利。
“真是匹骚母马…”屋里传来扶桑女戏谑的笑声,“华国夫人的骚穴吃得真深呢。”
“唔…太快了…”邓昭玉的呻吟中带着明显的愉悦。
薛萦刚转身,就看到了忙碌的月儿。女孩正端着茶盘匆匆走过,见礼之后便站在薛萦身边。薛萦若有所思,随后缓步来到太后房门前。
她刚要抬手叩门,就听见门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衣物摩擦的响动清晰可闻,还有人急促穿衣服的声音。
薛萦不由得一怔,该不会是栾初那丫头胆子这么大,在这里…
“谁呀?”门内传来太后略带警惕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气喘。
“娘娘,是奴婢。“薛萦恭敬地答道,心中却暗暗揣测着屋内的状况。这收拾衣服的声音,倒真像是被捉奸似的。
“你还敢来见我?”太后的语气中虽带着几分嗔怪,倒像是小夫妻斗气时的埋怨,声音也透出一种别扭的委屈,“做了那样的事,现在还好意思像没事人一样?”
薛萦听得心中一动。
太后的语气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在撒娇。
这种姿态,跟她平日里端庄威严的形象判若两人。
看来昨夜的荒唐,倒是让太后卸下了不少心防。
床头晃动的声音传来,太后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调整情绪。
薛萦站在门外,能感觉到门内那人复杂的心情。
既有恼怒,又有期待,甚至还掺杂着些许羞怯。
这般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掌权者的威严,分明就是个在跟枕边人赌气的寻常女子罢了。
“月儿,你先在外头候着。“薛萦轻声吩咐,随后又朝屋内唤了一声,“栾初,你也出来吧。”
等房间内只剩下太后一人,薛萦才缓步走入。
只见太后斜倚在软榻上,面色潮红,衣衫凌乱却又刻意整理过的模样,显然是刚才经历过一场云雨。
“娘娘…”薛萦跪坐在榻前,握住太后的手,“您生气也是应当的。”
“当然要生气!“太后瞪了她一眼,但那目光软绵绵的,丝毫没有威慑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瞒着本宫,说召集就召集一群人来…来那样对我!”
“奴婢知错。“薛萦顺势低下头,“只是…娘娘这般绝色,若是只让奴婢一人享用,岂不是太过可惜?况且娘娘明明也很享受不是吗?”
“放肆!“太后羞恼地打了她一下,“谁说本宫享受了!”
“娘娘何必自欺欺人?”薛萦贴近太后耳边,“昨夜娘娘叫得那样动听,下面的小嘴更是贪吃得很,把每个人都吸得那么紧…”
“你还说!“太后又要打她,却被薛萦抓住手腕。
“娘娘莫恼,“薛萦柔声劝慰,“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正道。况且娘娘风华正茂,需求旺盛也是正常。奴婢这样做,不过是想让娘娘活得更加快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