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纷杂,很吵,她哼哼着请他们闭嘴。
没用。
一双手把她抱起来,其上弥漫着清冽的香。娄絮感觉很安心,就往它主人的怀里钻。
“道尊,不解释一下吗?您对她做了什么?”
声音冰冷,充满愤怒。
“长煊,你冷静些……诶,别打我脸!”
又一双手抱住了娄絮的腰,她听见手的道尊说:“请您把她给我。”
三十七几乎是毫不留情地针锋相对:“我不知道您对她有什么企图……但无论怎么说,她都是您亲自收的徒弟。您这样,不太合适吧?”
“我没有伤害她。”声音带着一点愠怒,搂着娄絮的手并没有放开。
女声不带任何起伏,仿佛只是陈述事实:“我们都看见了。您伤了她。”
娄絮感觉腰间的手在用力。
“把她给我。”
此刻,女声带上了几分怒火。
“……”
娄絮听见近处传来吸气的声音,然后感觉到自己被松开了。她的身体悬空,然后被搂入了另一个怀抱。
“麻烦照顾好她。”那道声音仿佛格外虚弱似的。
关门声传来,好像也关上了她的意识。
她彻底晕了过去。
……
“絮絮,静心聚气。”
娄絮感觉自己被软绵绵的一团包围着,周遭暖暖的,非常舒适。
她伸手搂住了那团棉花,放在脸前蹭了蹭。
棉花反倒揉了揉她的脸颊,声音温和,仿佛又无限耐心一般:“感觉如何?能说话吗?”
“嗯……嗯?”
娄絮恢复了些意识。
“小棉花?会说话?”
“不对不对,你是……师尊。”
“嘶,发生了什么?”
娄絮清醒了,剥开棉花,看到了自己灿烂的识海。星空下,亭台楼阁,树林摇曳。
这树林,比从前要茂密不少,植被也更加粗壮。
“我在沉睡,并不知晓具体发生了什么。忽然见它绿光大盛,竟长成这副模样。”
池风分魂勾着娄絮的脖子,压着她的头顶,远远看去,像一件硕大的白色披风。
“它的根部将你的魂体当作养分,肆意汲取。因而你觉得魂体疼痛,或者五感缺失,都是正常的。”
池风说一句,就轻轻揉一下怀中人的毛发,仿佛在安抚着什么。娄絮毛被撸顺了,但心是越来越凉。
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吗?已经失控了吗?
她记得昏迷之前自己做了什么:缠住池风本体,亲吻、抚摸、乱啃。
这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好像被夺舍了一样,做出了很多对她而言过于色胆包天的事来。
而且不止一次,一次比一次过分。
第一次只是轻轻触碰他的手,第二次是把他束在桌上缠住他的身子,第三次是亲吻他的嘴唇。
下一次呢?直接把他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