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渗出一点汗,左边的小痣被抬起、往上,吻了一下,然后又往右边偏移了一寸,灼热的气息如有实质般迎面铺了下去。他问:“宝宝,可以亲吗。”
大概是一时粗心,忘了关水龙头,容器逐渐承载不下,清澈干净的水慢慢溢了出来。
好在主人及时赶到,唇瓣抵住杯口,将满得装不下的水舔舐干净,才没有让湿润蔓延开来。
喝得急了,高高的鼻梁不知道碰到了水珠还是水龙头,溢散的水顿时更多了。
只好被喂了个饱
后脑勺嗡嗡地震,天灵盖都要飞了。
窗外凌冽作响的风声听不见,身侧手机不断震动的声音也听不见。细微的水声被无限放大,后腰酥麻一片,薄薄的肚皮随着粗重的呼吸有些明显地起伏着,偶尔抑制不住地颤抖一下。
大脑一片白的时候,耳边忽然凑近了一声很低很轻的笑。
“爽到翻白眼了,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