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花我真折了。”
等不到娇东西的乖顺服从,贺宸柏再次把手伸向被女生珍惜得无以为继的那株昙花,故意做出要折断它的姿势。
他想试探一下这盆花对周听宜有多重要。
不,是试探一下周听宜对陆崇叙这个哥哥有多在乎。
“贺宸柏,你真混蛋。”周听宜低声,软软骂了一句恶劣的男人,无奈的思索之下,捏了捏手,只能分开纤长笔直的细腿,不得不迈步上前去。
他绑架她养了足足六年才迎来盛开的花,比做任何事都足以让周听宜对他乖乖服软。
“到我面前来。”
夜色迷离中,只有他们两人在的顶层酒店套房里,贺宸柏要求女生彻底的跟他靠近。
“贺宸柏,我不会……”陪你上床。周听宜踱着小碎步,一脸委屈的走近了,鼓起勇气,唯唯诺诺的想告诉男人,她不会跟他睡的。
她这儿一切美好的东西,包括她这个人,都是只为她哥陆崇叙留着的。
其他男人觊觎了根本没用,只能是无用的觊觎。
今晚的周听宜就是来诸金酒店拿花的。
至于昨晚贺宸柏在那间娱乐会所帮她脱险的事,她明天就可以让港城周家给他开支票,要多少数目,他大可以开口,他们周家一定给得起。
即使周听宜清楚身为京北贺家的二公子,根正苗红的继承人,京圈名号响当当的太子爷,贺宸柏兜里根本不缺钱。
但是周听宜跟他这样萍水相逢的浅薄关系,除了钱,周听宜还能给他什么来让他真的满意呢。
以及,很值得一提的还有,就算贺家在这座城将权钱掌握得皆是登峰造极的顶尖,周听宜家里在港城也是丝毫不缺钱跟势的情况。
周听宜根本没有必要怕他。
小公主满腔娇憨又紧张的这些藏不住的情绪翻涌,在靠近之后,贺宸柏已经完全感受到了。
他神色慵懒,姿势浮浪的伸手拾起周听宜的下巴,将她五官精致的小脸捏到他眼皮底下去,仔细端详,薄唇轻启,很客观的评价,“长得真不错。”
咫尺之内,两人四目交接。
周听宜也在细审男人的骨相跟皮相,简直是美艳不可方物的俊酷,被周听宜的那盆洁白昙花映照,属实是月下美人般的秾丽。
原来「美人」这种词汇,也可以用在一个男人身上。
他伸来端住周听宜下巴的那只手没有佩戴任何饰品,冷白腕骨微曲,手指修长明晰,手背青筋浮凸,配上他带磁性的低音炮说话声,让周听宜的浑身皮肤收紧出数不清的酥麻小颗粒。
风流不羁的贺宸柏肯定赏玩过不少女人,才能如此会撩。
此刻他把周听宜纯情的小脸端住了细细审视,做出如此评价,周听宜还以为贺太子爷瞧上她了呢。
才怪。
周听宜扭动自己的下颚,不想被贺宸柏再如此狎昵对待。
“放开我,把花还给我。昨晚的事,我让周家给你写张支票,或者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我的银行卡。贺二公子,开个价?”她故意要显得很有底气。
“一千万。”贺宸柏嘴角勾笑,玩味的说出一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