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都是去药店买,那里面只有最普通的,但材质安全——他怕苏愉过敏,用了不舒服。
苏愉小声:“哦。”
后面那句“不勒的”有点像在嘲笑她。
苏愉认为。
不过那个螺纹的是什么意思?苏愉好奇地盯着看了几秒,脸有点热了,没好意思问出来。
“晚上试试。”贺玺沉声。
苏愉脸彻底热了。
大庭广众下讨论起这个,苏愉还看了看周围没人,她心虚地别开目光,没说话。
在超市逛了一个多小时,回家的时候提了两大袋东西,贺玺一手提一袋,苏愉看他提着想是不是太重,想帮他忙,贺玺没让。
贺玺说:“不沉。”
对他来说是不沉,苏愉提着可不就沉了。
苏愉又没帮上忙。
回到家后,她开始清理她的“战斗品”。
拖鞋放进鞋柜里,水杯牙刷什么的都放进主卧的浴室,其它东西也全部摆上。
能用的东西都是一对,看起来真顺眼。
苏愉弄完,看了一圈,觉得这个家看起来终于有家的样子了。
家的感觉就是幸福和温馨,苏愉坐在客厅看着头顶的灯,觉得这颜色有点太白了。
白色晃眼,而且色调太冷了。
“我想把家里灯具换一下。”苏愉抬着头看过去,“这筒灯一点都不亮,中间的灯又太白了。”
贺玺刚从书房出来,给她收拾了下她的工作间,那里面再不清一下都要长蜘蛛网了。
“你买吧。”贺玺说,“买了我换。”
苏愉转回头,下巴趴在沙发扶手上,星星眼看着贺玺。
“贺玺,你好厉害。”苏愉尾音都扬起来,崇拜地说,“你怎么什么都会?”
她什么都不会。
贺玺:“你少说。”
她这样的阿谀奉承听起来怪慌。
苏愉盘腿坐起来,笑了笑,又追问:“你不好意思了?”
贺玺垂眼否认:“没。”
贺玺不爱说话,话少,可苏愉说什么他也都会回答,苏愉越觉得听他说话挺有意思的,时不时还能冒出点意想不到的。
他指不定就偷偷学了。
贺玺去做饭,苏愉回房间换衣服。
早上拆的那些快递,里面两身衣服是贺玺给她买的,早上出门得急来不及试,这会儿苏愉先换了一身。
她小跑到贺玺面前:“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