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面被生命法则灼出焦痕,蝴蝶忍的睫毛扫过腹股沟,毒腺分泌的唾液竟开始净化,肌肉颤动频率在改写她的神经反射,不自觉模仿甘露寺的娇喘。
甘露寺蜜璃乳尖滴在紧绷小腹,体质将汗液酵化成催情蜜露。
子宫口隔着肚皮与腹肌共振。
天云揪着三女头发摩擦肚皮,大鸡巴在腿间拍出黏腻声响,精液前兆的莹露渗入发丝:“你们这三只淫荡的母狗,叫老公!”
天云双手叉腰,扭胯用大肉棒抽脸蛋,大鸡巴抽打声与娇嫩皮肉碰撞出涟漪,龟头碾过嘴角时带出颤音。
蝴蝶忍的毒腺随称谓变更渗出花蜜:“老…公…”
甘露寺蜜璃的乳晕在抽打下剧烈起伏,宫缩反应使爱液喷溅到大鸡巴根部:“老公大人~”
堕姬的发髻散落时泪珠混着血污妓夫太郎的咒骂在喉中碎成呜咽:“老公…求您…”
天云用精液在她们额头写印,生命法则将称谓刻入子宫,卵蛋拍打堕姬塌陷的鼻梁:“本少爷的母狗…连经血都要变成牛奶…”
三女盆腔同步泛起龙纹,生殖腔在称呼中向大鸡巴形状进化,喉骨凸起受孕标记:“老公大人…请把更多精液…灌进骚母狗们变形的子宫…”
射了!天云咬紧银牙,腰眼酸麻无比!
大龟头贯穿三女交叠的唇齿,五十公分大鸡巴仍在搏动生长,马眼扩张到能容纳堕姬的眼球,静脉群如蟠龙缠绕柱身,比甘露寺的腰围更惊人的直径。
蝴蝶忍下颌骨发出碎裂声,精流击穿无限城地板,后坐力使天云幼躯在空中悬浮,莹白粘稠度的精液超越蜂蜜,每一滴都饱含生命法则的游光,在堕姬喉管凝结出龙卵胎囊。
这次的射精过程覆盖三次日升,蝴蝶忍的胃袋被撑成透明精囊,甘露寺的子宫颈仍吸附着龟头,飞溅的精珠被咲夜利用时停收集起来,无限城梁柱绽放受孕花苞。
…
当无限城化作红魔馆的地下室,当鬼王无惨被迫穿上女仆装侍奉龙神与恶魔之时,外界的人类世界,正经历着千年未有的剧变与恐慌。
无惨虽然自身被永久禁锢,失去了亲自踏足阳光下的自由,但他与十二鬼月之间的精神联系并未完全切断。
在获得天云赐予的、更强大的力量之后,他的意志反而能更清晰地传达给那些散落各地的恶鬼。
他无法离开,但他的命令可以。
没有了鬼杀队柱级别的强力阻截,仅凭普通队员和尚未成长起来的新血,根本无法对抗力量暴涨的上弦之鬼。
猗窝座、黑死牟、玉壶…这些名字成为了笼罩在黑夜之上的新噩梦。
他们不再需要像过去那样完全隐匿,反而开始更加猖獗地活动,划分地盘,制造着远比以往更惨烈的血案。
城市在夜晚陷入死寂,乡村更是沦为鬼物的狩猎场。官方力量在超越常识的恐怖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普通人的绝望与日俱增。
然而,这种狂欢也并非全无代价。
失去了无惨这位始祖的绝对压制和统一调度,一些强大的鬼,尤其是上弦,内心深处被力量滋养的野心也开始悄然滋生。
虽然暂时还不敢违抗无惨,或者说,无惨背后那位龙神的命令,但彼此间的摩擦与暗中的较劲已然出现。
鬼的世界,在获得更强力量的同时,也埋下了分裂的种子。
鬼杀队总部被血洗,多位柱战死或被俘,主公产屋敷耀哉在最后的抵抗中与家族成员一同殉职,这是数百年来未曾有过的惨重损失。
残余的队员在付出巨大代价后,终于带着部分种子撤离,彻底转入地下,如同受伤的野兽,舔舐伤口,积蓄力量。
他们隐藏在社会的夹缝中,依靠着数百年来经营的一些隐秘据点和人脉,小心翼翼地清除着落单的、较低级的鬼,同时疯狂地寻找着任何可能扭转局面的希望。
但他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他们存在的终极意义,斩杀鬼舞辻无惨,似乎已经失去了意义。
根据零碎的情报和拼凑起来的可怕事实,无惨似乎被某个更恐怖的存在囚禁了,而且很可能是永久性的。
那么,他们继续战斗下去,最终的目标是什么?
是消灭所有鬼吗?
还是对付那个囚禁了无惨的新势力?
且不说那个能囚禁无惨的未知存在,光是现在力量大增、行事更加肆无忌惮的上弦们,就远非他们目前残存的力量所能对抗。
日轮刀和呼吸法,在面对这些获得神之恩赐的恶鬼时,显得愈发无力。
他们对于无限城内发生的一切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