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皱。“所以你也把他的给割了。”
“沒。他可是大东家带來的。我哪敢啊。这小子來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唉真可怜啊。这更加坚定了我要带米走的决心。
“说吧。多少钱。他我要了。”长发一甩。一脸的豪气。如今我也是壕了。土豪。
男鱼搓了搓手。卑躬屈膝着。我真怀疑他的腰是不是有问題。
他笑道:“真不能卖。若姑娘真心喜欢。我们大东家就在前院。不如姑娘移步直接与他老谈。”
大东家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变态。既來之则安之。我点点头。道了句。“行。带路。”
“听说从未有人见过他的模样。我可是很好奇啊。”
“哈哈哈。他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而且还是个处呢。只要王大人喜欢。我立刻将他赠与你。”
我随着男鱼回到了前院的二楼。隔着那扇红漆雕花木门。便听到了令人作恶的对话内容。似乎说的正是我肩上扛着的米。
而这两人中应该有一个就是男鱼说的大东家了。绝对是个变态。真他么的恶心。
这后者的声音还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呸呸呸。我幽冥怎么可能认识那么变态的人。
男鱼见我在一边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地唱独角戏。无奈道:“姑娘。大东家就在里面。这米能不能先……”
我瞥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沒说。正欲一脚踹开门。猛然惊醒长裙下的两条腿根本分不开。那货现在是鱼尾。
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从衣襟中寻了一块红色面纱遮住了自己的容貌。推门进入其中。
圆形的梨花木桌不再是四角朝下安稳地落在地面上。而是那圆边靠在地上。偌大的台面上绑着一个两腿分开的年轻男子。口中塞着一块软布正嗯嗯啊啊地叫唤着。
我眉头微皱。看向一旁正在饮茶欣赏的两条男鱼。而他们也转头看向我。
我瞳孔猛地骤缩。那货不是含冰那个混蛋。
“于妈妈。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把米带來吗。你怎么带了个女人來。”
于妈妈。男鱼也是妈妈桑。额……好吧。节操都碎了……
男鱼讨好地笑道:“米我带來了。正在这姑娘的肩膀上呢。呵呵……这姑娘看上米了。愿意付一袋金叶子买米。”于妈妈把那“一袋”二字咬得格外重。随即又道:“小的先告退了。”说完一溜烟地跑了。似乎生怕有火烧到他身上。
含冰眉头微皱。笑道:“姑娘。喜欢我家米。可我家米已不能行人道。你要带回去何用。”
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他我是个哑巴。然后又指了指麻袋。颠了颠腰间的钱袋。又指了指内卧的床。冷冷地看着含冰。
含冰点点头。似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问道:“姑娘意思是买回去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