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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救救我女儿（第2页）

“所以……”低默缓缓收起枪，“你说的硬盘，在哪里？”

“北轻井泽，黑泽山?。”孔河道，“密码是‘Vermouth0619’。”

低默沉默片刻，忽然转身走向出口。

“你要去哪？！”伏特加慌忙追上去。

“取东西。”低默头也不回，“顺便验证一下，他说的是真是假。”

“可现在外面全是警察！”伏特加强调，“群马县正在封锁交通，我们根本进不去！”

“那就等风雪更大些。”低默淡淡道，“当所有人视线受阻时，才是最好的行动时机。”

伏特加愣住。他忽然意识到，低默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按时完成任务。他故意拖延时间，逼迫板仓暴露破绽，引诱孔河现身，甚至放任警方布控??这一切，都是为了创造最适合“死神”出击的环境。

夜色渐深，东京的雪越下越大。

两小时后，一辆黑色厢型车悄然驶离车站工地，消失在茫茫雪幕中。车内，高默终于被允许离开寄物柜。他瘫坐在座椅上，四肢颤抖不止。

“你还活着。”低默递来一杯热咖啡。

高默接过，手指仍在发抖。“你……到底是谁？”

“一个执行命令的人。”低默摘下帽子，露出一张平凡到近乎模糊的脸，“但我也很好奇，你们为何会认为我是琴酒。”

“因为你走路的姿态、说话的语气、还有那种压迫感……”高默喃喃，“简直一模一样。”

“模仿而已。”低默轻笑，“真正的琴酒，此刻正在北海道执行另一项任务。组织不会让两个核心人物同时出现在同一区域，以防万一。”

高默恍然。难怪他始终没见到琴酒本人。

“那你刚才假装是他……是为了试探伏特加？”

“不止。”低默望向窗外飞舞的雪花，“我要测试三个人的反应：伏特加的忠诚度、你的应变能力，以及孔河是否真的掌握关键情报。”

“结果呢？”

“伏特加还算可靠，虽然蠢了点；你比我想象中冷静；至于孔河……”低默冷笑，“他说的八成是真的。”

高默心头一沉。如果板仓真握有足以颠覆组织的证据，那么这场任务的意义已经彻底改变。他们不再是单纯的追捕者，而是即将踏入一场风暴中心的棋子。

“你会把硬盘交给组织吗？”高默问。

“你觉得呢？”低默反问。

高默沉默。他知道答案。

拥有如此致命的情报，没有人会选择上交。无论是为了自保，还是谋求更大的权力，这块硬盘注定会引发新一轮清洗。而低默……或许正是借这次任务，为自己铺就一条通往顶端的道路。

凌晨五点十七分，厢型车抵达群马县边界。前方道路已被积雪覆盖，警方便衣正在设立临时检查站。

“怎么办？”伏特加紧张地问。

低默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喂，警视厅搜查一课，目暮十三。”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目暮警官，”低默压低嗓音，“我是匿名线人。十分钟前，我在群马县黑泽山?附近发现可疑车辆停留，车牌号为……”他报出伏特加此前登记的假牌照，“车内疑似藏有白天抢劫案的三名逃犯。”

挂断电话后，低默看向众人：“接下来，我们要抢在警方之前到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