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显长得不一样,哪能想到,世间竟还有这等绝世丽人。
作为花间派传人,不仅懂得琴棋书画,更有爱花惜花之心。
侯希白朗笑一声,转头看向周奕。
“周兄,此乃因缘际会,上天注定。”
周奕看他摆弄包裹,不由问道:“你要与我比画?”
“正是。”
“这隆冬江景,佳人在侧,岂可辜负。”
侯希白的话的确有道理,周奕不愿扫兴:“好,就依你之言。”
“不过,倘若侯兄又输了呢?”
“侯某再出五百金。”
侯希白颇有资财,话语豪爽,却意外见到周奕摇头。
“周兄还要提价?”
“非也,只是要让侯兄帮一个忙。”
“什么忙?”
“先不说,但对侯兄而言,此事既不伤天害理,又是举手之劳。”
侯希白相信周奕的为人,更相信自己不会输。
这口气,他要赢回来。
“好!”
他将包裹中的锦帛、画笔、颜料一一取出。
这姑娘着一身白衣,多用白垩、蛤粉这些颜料。
船上有不少船客把目光投来,好奇打量。
这江湖上行止奇怪的人多的是,他们只是作画,多数人看过几眼后,就把目光移开了。
那白衣公子既没有看他们,也没有离开。
好像全然不知二人以她作画。
周奕画得更快,侯希白更用心,他停笔时朝周奕的画作瞥上一眼,脸上笑意渐浓。
周奕和往常一样,没有画人。
侯希白有过两败经历,熟悉他的风格。
“周兄,你恐怕要输了。”
周奕露出凝重之色:“你莫要高兴得太早。”
“不是侯某不够稳重,而是周兄这画太不贴合实际,早早失了悬念。这难免让我怀疑,周兄是否黔驴技穷。”
侯希白说完,看到周奕连连摇头。
“侯兄,我们看事物的眼光并不同。”
侯希白笑了一声:“若真如周兄所言,侯某今日一败涂地,就从这船上跳下去。”
“何必如此”
周奕正想再劝,多金公子指了指他的画:“你作一白龙,是为何故?而且,你这龙古里古怪,毫无威严霸气。”
锦帛之上,正有一条眼睛大大的妖媚白龙。
“不瞒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