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尉迟敬德总是会回头。
接着朝自己身上打量,没什么不妥啊,为何天师一直看我,难道是衣服穿反了?
周奕怀疑自己也染上了强迫症。
有尉迟敬德没有秦琼,这门神不对味,就好像贴对联只贴一半那样难受,换做丁大帝,绝对要把大门拆下来。
又过去三天。
周奕收到更多消息,那日午后,先是一位老朋友来访。
这位老朋友走后,又有一位好朋友登门。
“周兄。”
哗啦一声响,美人扇依旧,大隋游泳冠军侯希白再无白帝城下的狼狈,恢复了以往的潇洒不羁。
周奕细细打量,此刻的侯希白气息沉稳,功力有所精进。
“侯兄是怎么突破蜀道山的?”
蜀道山?
侯希白只当是巴山栈桥、剑门险道,不过瞧他带着几分坏笑,总有几分调侃味道。
“我早你几日便来了。”
“哦?”
见周奕有些惊讶,侯希白没好气道:“周兄,你当我侯希白是什么人,说要与你一起同闯东都,就绝不食言。”
“够朋友!”
周奕才赞一句,侯希白便拿扇子遮向脸前,悄声问:“你能否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与圣女也。也不清不楚的?”
“没有啊。”
周奕神色憨厚:
“你误会了,其实圣女很公平,只是当时我们在三峡水路上,我画一幅洛水,正合时宜,毕竟慈航圣女本就有洛水仙子之名,这岂不是比你的美人画更有意境?”
“你若是不服气,我们请来圣女再比一幅就是。”
侯希白差点就又信了,可想到采琪的话,他旋即露出‘交友不慎’的表情。
“周兄,莫要再逗我了。”
“我与圣女之间清清白白,没你说得那么不堪。”
侯希白一脸狐疑,根本不信。
周奕见他这样,笑了笑,只好实话实说:“其实,圣女在心中苦恋于我,我一直没接受。”
什什么?!
他仔细朝周奕面上一瞅,好像真不是说假话。
侯希白惊讶无比,摇头间不断扇动扇子:“圣女与你,这。这真是一段禁忌之恋,侯某输得不冤。”
他感慨虽深,释怀也快。
言罢正了正色,便话锋一转。
“独孤家这边如何了?”
“没问题。”
“那就好,否则这下可难办,你的对头来了个七七八八。”
“这些时日你都在哪?”
侯希白解释道:“其实是藏在王世充四周。”
他继续道:“你该知道欧阳希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