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颤抖说自己和裴瑾现在是两情相悦的关系,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
你和裴瑾不是朋友吗?所以,能不能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自己?
女孩哀哀切切,充满期待的眼神就好像他真是个好人一样,那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将白砚都给逗笑了,忍不住大力揉了揉她软嫩的脸颊。
“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个?”
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这样说道。
别说是裴瑾,连封烈他都不在乎。
玩女人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又不是没玩过。
虽然这个温念的确有些特殊,但也不是没法子。
作为最顶尖的医生和药科学家,白砚手中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秘药不知道有多少,玩腻了后,随便用种药让她失去记忆,等封烈回来了,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还回去。
有什么难的吗?
神不知,鬼不觉,多有趣,多刺激。
黑心肝的男人毫无心理负担,见温念愣着不动,便亲自动手。
他人看着俊秀阴柔,实际上力气极大,几乎没用力,温念身上单薄的衣裳便‘撕拉’一声化作数块破布,被他随手丢到一边。
紧接着,目光触及到的美景让男人瞳孔紧缩,目光浓稠,像是一滩化不开的墨,由上至下,将温念紧紧锁定。
“啊!”
事情的发展俨然已经超出温念意料。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个像是变了面孔,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女孩的恐惧与羞耻,惊慌无措的神情,带着哀求,眼神中泛着泪花,清澈又无助。
多么极品!
白砚呼吸加重,身体许久未有动静的某处再次缓缓苏醒,陌生的感觉,身体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欢欣的跳跃着。
温念不知道的是,白砚曾经受过伤。
与普通达官显贵不同,白家坐落在被誉为罪恶之都的南越,那里鱼龙混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黑暗与血腥是常态。
想要在那种地方混出名堂,没有过人的手段与狠辣的心肠根本无法生存。
白砚的父亲从小对几个孩子的教育就很严格。从七岁起,白砚便开始亲自执行各种任务。
为了锻炼几个孩子的心性与能力,父亲也会对几个孩子用刑,鞭打,电击,服毒,甚至服用各种可以增强异能的秘药。
连番折腾下来,白砚的天赋等级的确达到最高等级的S级,可他的基因序列也更加混乱,情绪更不稳定。
幸运的是,他觉醒的是精神系的异能。这让他更善于伪装,至少从表面上看,维持了一个相对正常的状态,不至于让人发现他内里疯狂残忍的真面目。
而导致他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的一个重要原因,除了长久以来压抑残忍的环境,还有禁药带来的副作用。
早在几年前,白砚就发现,他无法像正常男人一样对女人产生欲|望。
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当然是十分致命的。
尽管白砚对于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也没什么兴趣,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让他内心深处时常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与空虚。
这种缺失感,就如同一个无底的黑洞,不断吞噬着他的理智与情感。
于是,最终表现出来的,就是一种更加极端的放纵,就好像一个流连花丛的浪荡子一样,用放浪形骸的姿态来掩盖内心的空虚。
可是,这种平衡被打破了。
全息投影中,看着女孩被封烈死死箍在怀里强吻,那面色酡红,气息不稳的模样,娇软的喘息……竟然让他诡异的产生了感觉。
前所未有的冲动,从未有过动静的某处昂扬抬首,蓄势待发……
那感觉很奇妙,说不出是好受还是难过,却令人无比渴望。
也是从那次以后,白砚对温念彻底上了心。
越是观察,他就越发现这女孩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