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僕人!
等云思雨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时也和白秋瓷。
时也来到床边坐下:
“小姐又生气了?”
“狗男女一对!”白秋瓷正在气头上,恶狠狠的说道。
“小姐本来就知道我与云思雨的关係非同一般,甚至比其他人更为了解,为何会这样说?”
“因为,因为—”
时也的问题让白秋瓷有些语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生气。
而且时也说的对,她明明知道两人的关係非同一般。
她甚至在时也的脖子上,看到过云思雨留下的痕跡。
她才是后来者,为什么要生气?
白秋瓷自己也想不明白,反正就是会生气,没道理的生气。
白秋瓷的胸口,隨著呼吸剧烈起伏著,时也拉她却像是拉著一头待宰的猪,难以控制。
翠绿的髮丝,隨著她扭头的动作扫过时也手背。
她突然掀开被子把自己整个裹住,像只愤怒的蚕,一点一点到床榻最里侧。
“我要睡觉了,滚出去!”
闷闷的声音从被褥里传出,尾音却带著可疑的难言。
时也望著那团微微发抖的被子山,指尖无意识摩著方才被髮丝拂过的地方。
心中微微嘆息。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吹散了案几上吃剩的糕饼碎屑。
“小姐。”
时也一腿踏地,一膝跪在床榻上,隔著锦被轻轻按住那团隆起。
“明日我要去城北办件事被褥的颤动停顿了一瞬。
“本来打算天亮再告诉您的。”
灯光在房间里晃动,將时也冷硬的轮廓镀上暖色,他的语调轻柔:
“若是我第二天还未回来,小姐直接带著桌上的两份资料去找张记大人即可。。“”
“闭嘴!”白秋瓷猛地掀开被子,金瞳在黑暗里灼灼发亮。
“动不动就不回来了,动不动就走了,谁准你擅自决定这种事的?”
她揪住时也的衣领往前拽,鼻尖几乎撞上对方下巴。
“你是我的僕人,本小姐准你死了吗?”
时也任由她拽著,喉结滚动。
此时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少女睫毛上掛著的晶莹,再往下看去·。
视线居然能直接穿透空旷的睡衣,看到她下面的內裤。
没办法,高的人看矮的人就是这样,所以还是要儘量劝诫女朋友,外出不要穿吊带,不然真的一览无余。
时也摸了摸白秋瓷的睫毛:
“是啊,我是小姐的僕人,所以万一有一天我不在了,小姐更要好好的保护自己。”
白秋瓷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
这一刻的接触让她感觉舒適,但又与自己的自尊心相,可笑的自尊心,却不能被她放下。
白秋瓷鬆手后退,又一次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