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时也和白秋瓷的时候,他的目光停顿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进度不错。”
时也拱手,也没有在自己的修为上谦虚:
“確有提升。”
“有阵子没玩了,手谈一局?”
“好。”
夕阳西沉,石子庭院的竹子偷下斑驳的影。
时也盘坐在石凳上,眉头紧锁,偶尔挑眉看向白起,心中疑惑。
“这老东西开掛了?几日不见,怎么变得如此厉害?”
“你大可不必以这等眼神看我,一法通,万法通,我毕竟也是个还算可以的武夫———“
对於白起的装逼之意,时也直接无视,
他落下一子,认真请教一些自己遇到的问题:
“君上,破境之后,我已解决了身体隱患,將血煞沿任督二脉运转三十六周天,以杀养元,生生不息。
可每次到『灵台穴』和『心臟”位置,总有些晦涩停滯之感,这是为何?”
白起仰头饮了口酒,轻笑道:
“你之新生,並非新生,任有异物。”
“何解?”
白起拿起地上一片落叶,放在掌心:
“你看这叶子,是死的还是活的?”
“这时也迟疑了一下:
“摘下来的叶子,自然是死的。”
白起摇头,轻轻一吹,落叶飘起:“可它尚可光合而作,隨风而动时,生命亦可滋养大地,这算不算活呢?
“所以霸王之卵,还是不行吗?”
“其实霸王之卵已经很好,你更多的缺陷,是心境,你太执著於『完美”,就像非要捏碎这叶子证明它已死。
可生命之道,有岂能用简单的生死来形容?黑心在你的心里是一根刺,所以不是霸王之卵的问题,是你放不下。”
虽然心里很不愿意承认,但时也同样没法否认,自己对於黑心,始终都是在意的。
“没有其他的弥补办法了吗?”
“除非拿回自己的东西,不然这种晦涩之感是没法消除的。”白起摇了摇头。
“原来如此。”
时也闻言点了点头,沉吟良久,突然问出一局莫名其妙的话:
“那您看,我还有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