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卓女士觉得滑雪这项运动一点儿也不适合她,大好的假期也不想浪费在酒店里。
所以第一时间就提出了去邻市的主意。
除了乔善,随行的还有孔哲。
乔潇洒:?
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告知过他是吗?难道他不是乔家的一份子吗?
离大谱。
乔善离开后,吕宋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潇洒,我想,我想。”
“想什么你倒是说啊。”乔潇洒没好气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吕宋嘴唇抿得发白,然后他鼓足勇气,“潇洒,我想问你借钱。”
窘迫中带着一丝希冀。
乔潇洒回,“多少?”
“六万。”
吕宋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颤,“我可以给你写欠条,我保证这钱我一定会还给你。”
乔潇洒斟酌片刻,答应下来,“好,但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不准再做傻事,以后好好珍惜生命。”
以吕宋如今的经济状况,这六万基本等于打水漂,不过乔潇洒愿意买他一个振作。
吕宋眼眶里泛出泪花。
他探出半个身子,单手紧紧抱住乔潇洒,哽咽道,“谢了。”
另一边,乔善刚走出住院部的大门,就被宋雯拦住。
“小姑娘你等一等。”
乔善对宋雯的印象十分深刻,她笑吟吟地回头,“阿姨有事吗?”
宋雯也不顾左右而言他,开门见山,“我想找你帮我儿子算一算。”
她永远记得自己万念俱灰时乔善的举止,所以她想请乔善再帮忙。
“这一次吕宋能想出这么极端的办法,难保不会发生下一次。”
宋雯毫不掩饰的担忧溢于言表,“他辉煌过,正因为如此,他才比常人更加痛苦。”
“我不想看他继续这样了。”
“小姑娘,只要你愿意帮他,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绝无二话。”
这不是乔善第一次感慨母爱,养母的身份令她这番说辞更令人动容。
她认真道,“放心吧,后天的比赛,否极泰来。”
宋雯反复咀嚼着否极泰来这四字,又哭又笑,最后她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让你见笑了。”
乔善及时递给她纸巾。
此时无声胜有声。
接过纸巾,宋雯情绪彻底崩溃了,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仿佛要倾泻心内所有的委屈与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