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聋老太那些事情都是编的,而且烈属的事情,都是易中海夫妻两口子私底下在说,我虽然没有帮着大张旗鼓宣传,但有时候也提了几句……”
“我和院里头的大家伙儿,都是被欺骗的,不是故意要给易中海和聋老太他们做帮凶的……”
“……”
随着阎埠贵开始哭诉和忏悔,王浩也逐渐明白了他的担忧。
显而易见。
阎埠贵是怕聋老太和易中海的事情,会牵连到他的身上。
帮凶!
如果阎埠贵刚才说的是真的,那从主观上来讲,他并不是易中海和聋老太两个人的帮凶。
但在客观上,这么些年来,作为三大爷的阎埠贵,哪怕是无意识的,在易中海的带动和影响下,多多少少也做了一些帮凶应该做的事情。
这样一想,王浩倒是理解了阎埠贵的担忧和害怕。
摊上这种事情,谁能不怕?
想了想,王浩严肃的看向了阎埠贵,开口说道:“阎大爷,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要是有半点隐瞒,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行,我绝对不撒谎。”
发现王浩似乎有松口的意思,阎埠贵忍不住松了口气,连忙重重的点了点头。
只要王浩肯帮他,那就什么都好说。
不用别的,只要王浩能帮自己跟街道的王主任说几句好话,那就已经够了。
阎埠贵有些庆幸,幸亏上次无意中知道了王浩和街道主任的关系,否则今天这情况,他未必能够想到王浩。
“阎大爷,我再问你一句,您确定不知道聋老太之前的身份,还有假冒烈属的事情?”
王浩再次确认道。
“浩子,这么大的事情,我敢骗你吗?我刚才说的那些,全都是实话啊!”阎埠贵有些急了。
王浩见状,又开口问道:“那这么些年,对于聋老太的事情,阎大爷您有没有过怀疑?”
“这……”
迟疑了一下,阎埠贵抬起头,刚好看到王浩也看了过来,当即开口道:“怀疑谈不上,就是私底下和你阎大妈有说过几句闲话,像聋老太给我军送草鞋,尤其是她的儿子和丈夫这些,全都只是听说,院里头都没人见过……现在想想,才发现都是疑点,只是这聋老太这些年在咱们院是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你阎大妈顶多是在家里讨论一下,哪敢往外议论……”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聋老太当年给我军送草鞋的事就不说了,但关于她那神秘的丈夫和儿子,很多人都挺好奇的,甚至还有人跟老太太打探过。
但当时打探的人,直接被易中海上门给“教育”了一番,说是这样做勾起了老太太的伤心事,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做人有问题……巴拉巴拉的,反正当着院里其他人的面,把人说的下不来台。
从那以后,谁也不敢瞎打听了。
不管是八卦,还是单纯好奇,又或者是真关心的,大家都默契的闭了嘴。
这种欺负老人甚至烈属的坏名声,一旦扣住了,谁也不敢想象。
时间一久,自然没人再提这些。
在易中海有意无意的倡导和宣传下,再加上他的“以身作则”,慢慢聋老太就开始受大家关爱和敬重,最终登顶四合院的老祖宗。